孙策温柔地吻过他的眉、脸颊、嘴唇,难捱的折磨仿佛已经结束,周瑜不自禁地吐勾住孙策尖。原本是蜻蜓的一吻,孙策诧异地张开嘴唇,深彼此的腔。气息和唾交缠,意随之弥散,丝丝沁肺腑。信香是尘封经年的烈酒,化着野百合花放肆地开满原野。孙策从淝边摘了一束野百合,最清新的外表却有最郁烈的芬芳,醉得孙策不知天南地北。
周瑜四肢麻木任他摆,唯有到那一瞬扬起了巴,逸轻轻的呻。光的曲线从优的颚拉伸到前,孙策俯咬住他的乳尖,双乳布满狰狞的齿痕,他上的每一都烙满孙策的标记。
周瑜的四肢都几乎失去了直觉,孙策长驱直时撞上肉表层的疼痛和花甬的翻江倒海一起冲上他的,虚弱而悠长的呻。孙策搂住他的腰贴着自己,的巨得又快又急,简直一刻也舍不得分离:“啊……夹得好紧……你太好了……阿瑜……”
“啪!”孙策一巴掌拍上去,旗面剧烈地抖了一,险些飘走。孙策叮嘱:“夹好了,阿瑜。”他每一掌落都震得旗面一抖,也不知是孙策的掌风使然还是那着小旗的蜜在动。当白白净净的布满交错的掌印,再也没有一寸肤还是原来的颜,孙策心满意足地把旗掉:“旗易帜,阿瑜这里如今是我的领地了。”几乎失去思考能力的周瑜糊糊地“嗯”了一声,孙策也没听他是于本能还是全无意识,但那一都不重要,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已经完完全全属于对方。
孙策抬手解开他手腕上的丝带,人霎时无力地他怀里。两人齐齐跌倒在地,他一也不想费劲把人到榻上去,跨到周瑜间再闯天门。周瑜倦怠地扫过一,疲惫的眸中缀着清光,他安心地合上帘,零碎的篇章。
孙策一掌一掌拍向他毫无抵抗之力的花,巴掌不时有淫飞溅:“阿瑜怎么挨打都会?”周瑜羞耻地夹了夹小,徒劳无功,反而叫孙策看到又有一注透明的从半敞的淫里探,“我明白了,名之所以名,难就是一刻也不用休息吗?”周瑜咬了咬唇忍委屈,禁不住底泛酸。
“阿瑜好厉害,四个手指全都去了。”他的不停张缩,孙策知他的害怕,手臂勾起他的左,减轻他的疼痛,“放松,阿瑜,舒服吗?”
疼,周瑜想说疼,可是——“啊!”烈的摩堆起层层快,逐渐压制后被扩张带来的疼痛。他舒服得想要缩成一团,右脚堪堪离地整个一晃,意识地踩住地面。不可抑制的快刺激得他的脚趾一一绷紧,攥着丝带的手愈发用力青筋凸起,滔天的巨浪卷走他的躯壳,完全受不到后动的手指以外的一切。
后的花呈现最开放的姿态,就着和淫的孙策生生去四手指,周瑜挣了一吊起的双手:“痛……”随即漫上心的是恐慌,“不要去,阿策……啊……”他只是稍稍一动,疼痛扯起令人发麻的快没过他的理智。
“……我……阿策……啊——”周瑜尖叫着了孙策一手,声音刚刚落蓦然听见“啪”地一声,一记巴掌重重拍在玉上。紧接着几声脆响,雪玉般的屁上很快被打得一片通红。
“还疼吗?”孙策着他的屁,似是在安他,可是手上的劲得白的肉阵阵地疼。周瑜困难地息着,几乎接不上气:“不、不疼了……”孙策亲了亲神志不清的人:“再来一次?”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很久,当后再次觉到异时,周瑜蓦然恐惧地大喊:“不要了不要了!”孙策愣了一,随手抓了案上一面小旗,纤细的杆里搅和几:“夹住。”旗杆稳稳当当被花夹好,三角形的旗面从两间伸来,随着花的收缩颤动。
动,直到来,才依依不舍地从蜜里。孙策松开双手,无力的双垂回地面,然而周瑜却没有半分力气支撑自己的。温的沿着两落,周瑜仅剩的意识诉说着弱的后一定跟它的主人一样狼狈,用力夹紧后,却被一只手毫无预兆地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