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仰着轻轻了几声,苦笑:“我哪里知你们那么多人在喝酒?喝完酒你还要去巡营。”孙策从他的语气里听几分委屈,里着这种玩意,人前竟无丝毫异样,孙策难以置信他居然这么能忍,“伯符……唔……快把它拿来。”
还用问吗?孙策几乎是木一样地走到周瑜两间,蹲,他的睛一也无法从那颗球上移开。这个距离还能看到球表面的纹路,质朴的木纹表面刷了清漆,连着后里的东西,不留一丝隙。孙策咽了咽,不知里面是什么形状:“你今天……一直着这个?和我们喝酒的时候也……”
周瑜的声音断断续续,孙策却不着急。“啊!”他抓住周瑜胀的玉,周瑜徘徊在的悬崖边,这一握的刺激足以让他惊叫。指腹轻轻搓过铃,就抹了一片淫,简直令人怀疑是后里盛放不的从前端溢来。周瑜今天就是这样在与他们谈笑风生,就是这样在骑,就是这样在巡营的。孙策一面套玉,一面住扁圆的木球,稍稍转了一,便有清澈的从的隙里挤来。孙策看这东西不,只是凭木球封住,所以周瑜还能忍耐一个午。“别……伯符……别动。”周瑜痛苦地蹬,喊哭腔。
孙策暂且放过他,走到榻的一,用帷帐的系带捆住周瑜的,他将周瑜两条都固定在榻上,一字分开。忽略周瑜嗔怒的目光,他压到周瑜的上,接吻,撕扯他的衣襟,心压平的新衣遭蹂躏成一堆褶皱,炙的掌温得周瑜大瑟瑟发抖。扣住玉时周瑜战栗了一,但他显然更沉浸在孙策的亲吻中,他无暇顾及,他用尽一切去回应孙策的吻。孙策的吻是他最好的药,比信香都有用,他很快在孙策手中了一次。
周瑜呵呵轻笑:“相思病。”
周瑜抬看着他笑了一,卷起层层裳,华奢的布料沙沙作响,像是孙策脑里不安分的声音。孙策看到他向两侧伸展开的间,玉的影里,夹着一枚扁圆的球。孙策脑海里霎时电闪雷鸣,恋人的声音穿透重重巨响传到耳中:“你不过来吗?你要我把它来,还是亲手来?”
“孙郎……”他细声细语地唤着恋人,“帮我……嗯……来……”
孙策舐他的脖颈,周瑜的一样的:“我人在这里,你害什么相思病?”
孙策关上房门周瑜已经坐在榻上,两分开踩着榻沿,孙策一怔,恍如回到第一次的狐仙祠中,他走狐仙祠的大门时,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幕。不过那时周瑜坐在香案上,衣衫半褪,手指生疏地抚。孙策于是站住了,看看他想什么。
“公瑾刚刚又了,是不是了很多?里面是不是都装不了?”孙策继续捉他,得周瑜不得不,“你是不是喜这样,嗯?”
周瑜无力地摇:“来……难受……”烈的酸胀折磨了的后一个午,方才孙策的一番抚让肉承受的压力几乎到达极限。
孙策双手停在周瑜腰上,只觉得他角眉梢都是风,浑像浸了一般勾人,孙策禁不住吻他,又在他耳畔小声说:“要不是心疼你这新衣服,我真想在这里把你办了。”周瑜贴了贴孙策的脸颊,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他的脸颊得异常。孙策着他的额忧心:“你生病了?”
大宅。孙策把缰绳丢给士兵,周瑜突然开:“伯符,抱我去。”孙策转走到他的旁,笑:“你这是撒?”周瑜坐在鞍上朝望,笑意盈盈,长一掀孙策怀抱。士兵安静地牵住缰绳,往一边走开。
他勾住孙策的脖,绵绵不似周瑜的声音,孙策也只在交中他撒时听过:“伯符……我们去。”
好奇战胜了羞耻,周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铜镜中的自己,视线从脸庞一一移,直到与孙策撞在一起。孙策望着铜镜中的周瑜笑了,他往旁边让了让,使那颗封住周瑜花的小木球在铜镜中展现得清晰无疑。他握住周瑜的手住木球,在周瑜的气中,木球“扑通”落地。周瑜看到铜镜里的花,糅合成纤细的,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悬落。
“我们一起。”孙策牵引着他的手,划过前的嫣红、腹的白线、暂时休战的玉和阴,“公瑾,坐起来看着。”他握住周瑜的手臂,帮他起。周瑜低,他被自己的遮挡住视线,并不能像孙策一样直观地看到。但孙策似乎想到了这,搬来一面铜镜架在对面,正好对准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