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探泥泞的花:“我们当心,别吵醒了阿绍。”周瑜乖顺地咬住嘴唇,孙策正好摸到他的猝不及防地一,惊呼冲而。孙策连忙捂住他的嘴装模作样地责备:“不是让你别叫吗?”周瑜一时有些被戏耍的愠怒,气鼓鼓地瞪着孙策,可到底也没有几分威慑,他实在太想要了,自以为凶恶的神在孙策里宛如撒。
“你知双亲会在孩睡着后什么吗?”周瑜摇,他从小就和保姆睡在一块儿,从未与双亲同榻,但他现在知要什么了——孙策绕过阿绍伏在周瑜上,把他的双手过:“我们再生一个,要像你,好不好?”
孙策撩开他的亵,那净纯洁的玉戳在他的脸上。周瑜是男坤泽,虽被赋予孕育的天赋,但又生有阳。很多男在分化为坤泽后阳就开始萎缩,周瑜的阳功能俱全,虽然未必能致人怀孕,但交合应该不在话。可他自十六岁就和孙策双双破,至此这玉再也派不上用场,它的表面洁净、颜素淡,孙策想他大约连自都很少碰前面。他后面那花又是稀世名,产生的快远非玉可比。周瑜仔认真仔细地着他的,孙策急促地呼了几气,张嘴住玉,三指挤花,因姿势的缘故手指得不深,在浅逡巡,不时撑开,或直线、或三角、或圆形,把它变成各种形状。
当晚孙策带将士们大开庆功宴,周瑜睡在孙策从前的卧房,离前院不算近,依旧可以把将士们的呼、赌咒或什么污言秽语听得一清二楚。前院响起一阵打砸声,他小心捂住阿绍的耳朵,生怕他被惊醒。陪阿绍玩闹半天,才把他哄睡,周瑜可不想再折腾一遍。前院吵闹未歇,孙策醉醺醺地推门来,周瑜支起看了看,叮嘱他关好门。孙策听见他的声音似乎清醒了,摇摇晃晃走到榻边,抱着双臂端详阿绍的睡颜:“他像不像我?”
“爷爷?”周瑜浑一震,前后两齐,劈盖脸浇向毫无防备的孙策。
明明不是雨期,他只是释放一些信香,就能蛊得周瑜晕转向,在他的掌控里挣扎着说:“生几个都可以……孙郎,你来……”
“嗯。”周瑜着孙策的手指,灼的目光看得孙策发,“阿姆说没有比他更难带的孩了,我说那一定因为你没有带过孙策。”
“像的。”周瑜说。
孙策看着现在门的恋人和孩,不自禁地扬起微笑。他阔步走向周瑜,一把抱起阿绍转向众将:“这是我儿——孙绍。”他知这个孩这些年都姓周,也知周家息单薄想留住这骨血,可阿绍的尴尬,他不愿让人觉得自己是勉为其难认周瑜的私生,同周瑜商议决定让阿绍从孙策的姓,至于周家嗣,他和周瑜还会有其他孩。蒋钦惴惴不安地看向旁,无人说话。
孙策张开手指,指间连着透明的银线,像他们斩不断的丝,他把丝缠绕在恋人的脸上、唇上、颈上:“你在想什么?”
孙策可怜地眨着:“阿瑜,我好难受。”周瑜坐起来去够孙策的,孙策却拉住他,“我帮你。”周瑜暗自心惊,他知孙策说的帮他是什么意思,孙策想重复那次两人互相给对方交的经历。哪怕万一,他不能让阿绍看到那样的场面,可面对孙策循循善诱的神,击溃理智的快一重一重漫上心。犹豫不决间他的先作了反应,跨过孙策的肩跪在榻上,对准孙策的脸,俯又刚好能够到孙策的。
“我在想——我们一家三,终于可以躺在一张榻上睡觉。”周瑜想象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尽细节已经不明晰。他有意地控制自己少去想象,所有的想象都只会在清醒后带来更深的苦痛。可他有时需要一些想象,去支撑自己漫无边际的等待。
孙策在他耳边着气,声音委屈巴巴:“夫君酒喝多了,不起来。”周瑜怪异地看着他,伸手摸向孙策,孙策故意一躲让他摸了个空,“你用嘴帮我,保证得你舒舒服服,好不好?”周瑜看着旁的阿绍,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是阿绍就睡在边,万一他醒来,睁看到自己的爹爹在吃父亲的鸡巴……周瑜不敢往想,可孙策不依不饶地推着他,还索脱了躺在周瑜畔。周瑜低一看,一擎天,哪里如他说的不起来。
孙策趴在榻沿上,伸手想去摸阿绍的脸,却被周瑜拦住:“那一定很不听话吧?”
“那周瑜有个孩啊!”
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能自己主?”
“和周家联姻非同小可,如果袁术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