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得像一团绵密的海绵层层裹住阳,太久没有得到抚的它比往常更渴求也更温柔,小心谨慎地侍奉乾元的。周瑜仰着脖,好像光是呼就竭尽了全力,泪涓涓他汗湿的鬓发。孙策怜惜地抚着他的脸颊问:“多久了?”
洁净的蓝衣绿裳迫切地丢在地面,薄透的中衣被汗紧紧在肤上,透令人发的粉,“军中抑的药不多,我派人去寿买,明日、至多后日就能回来。”守军鲜少有坤泽,乾元的易期可以自己应付解决一,没有抑药备受折磨的多是普通百姓,孙策没必要与百姓作对。
孙策拉住他撑在后的双手,让他平躺:“为什么不早来找我?”周瑜没有答话,大虚虚夹住孙策两侧,的明显,他觉察到没有半阻力,无法想象面湿成什么样才让孙策的动作如此顺。昏涨的脑袋说着他不想来的,他想证明控不了他,没有乾元、没有药他也可以熬过去,他不承认这是他的失败,如果伯父再多给他一时间,他一定可以证明。孙策看着他逐渐变化的表,笑:“你真倔。”他俯贴着周瑜的锁骨,“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的。”
孙策吻住周瑜,馨甜的津渡他的腔,似曾相识的信香安抚躁动的,便是轻轻的一吻就缓和了他紧绷的的神经,烙刻在他里的标记给了毋庸置疑的答复。临时搭建的茅房为了方便,连门都没有装。孙策看到几双好奇的睛在外面窥探,急忙拖着周瑜往里走:“到里面去,公瑾。”
“是最后一颗药了……”孙策的手圈住腰的刹那,周瑜整个都酥了,若非借力孙策他本无法站立。周瑜算好了时辰用了最后一粒药,断然没有药效过期的理,不知是否用药前忍耐太久的缘故,效果大不如以往。信香和虽然都得到了控制,可是整个人时冷时,脚虚浮,五脏六腑都空的毫无生机。
孙策把他翻侧,两压在一起。后沉溺在的余韵中颤栗,夹得密不透风。孙策缓慢地送,坤泽抬了抬似乎不太满意,孙策住他的膝弯提到前,后也差不多松活动的空间,孙策着周瑜的大开大合地。“哈……阿策……”周瑜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在腹一阵乱摸,“……啊……这里也要……”孙策把他的手引到玉上,覆住他的手背引导它套起来。
“嗯……”周瑜稍抬了一,迎上律动的,无序的绪在孙策的引导逐渐重新组合,明明白白的在他的里游走,双在孙策腰后交叉,勾住心上的人,“孙策……咬我……”
周瑜一开就无法再忍住呻,咬着唇极力调整呼后吐短短的两个字:“昨天。”
周瑜随着他的节奏呻,语无次地吐几个词:“喜……都喜……嗯……都要……”
孙策牢牢住他的肩膀,在周瑜的挣扎中埋熟的花,他痛苦地哼声。孙策的指尖似是开灼的花朵,他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膨胀发,他等不及孙策的动作,急不可耐地抬腰腰,就着小幅,蔓延的快冲上,周瑜蓦然间摔回席:“啊……”
周瑜坐在席上,任由孙策褪光他湿透的衣服,曲起双膝对孙策打开,浑的肤泛着怪异的粉红,孙策只是无意间碰到他的膝盖,他反应剧烈地踢了。孙策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小,顺着粉的长摸上去,他拼命后移躲闪,孙策意识到他全的肤都在一种极端的状态。
他从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孙策一时怔愣,凑到周瑜的轻轻咬去,信香侵周瑜的,与坤泽芳媚的信香交。他怕伤周瑜,只在标记的时候过这种举动。周瑜却气得踢了踢他:“用力……啊……”孙策心一横,狠狠咬肉里,一丝血腥冲腔。周瑜瞬间攀上巅峰,修长的玉在孙策妖娆婉转,提起迎向反复冲撞的乾元,怒放的蜜像一朵垂的野百合花,寸寸皆是媚肉,不知廉耻地勾引乾元来犯。
“我也喜阿瑜,阿瑜的里面好、好湿……唔,不要夹这么紧,是不是舍不得我?”周瑜无能为力地笑了,他蘸着坤泽芬芳的,一遍一遍在他的嘴唇上,得鲜红,他依偎到恋人耳畔呢喃,“周郎。”
“阿瑜喜前面还是后面?”孙策蛊惑着问。他想起周瑜不会自己后面,不知这几年学会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