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少年已经不再挣扎了,知没有希望,他不再试图劝说她放自己走,只是膛起起伏伏,用力地使自己平静来。
“不发!”
宋理之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郁芽已经厌倦了这个问题:“你能闭嘴吗?”
他应该符合她对他的印象和要求才对,不该ooc。
他骨悚然。
他此时已经知自己挣脱不了了,不再无谓挣扎,只是苦笑:“就算你打我,我也不会发。你打得越重,等被警察找上门时就会被判得越久――你收手吧。”
宋理之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想将他压在。
但她其实已经碰到了。嗯,是的。
但是她说“平时”――她认识他,多半经常看见他。
郁芽觉得烦。
“你到底是谁?”
她的脾气向来不好,轻易便能被燃,想也没想便拿起床柜上事先准备好的果刀:“发不发?”
她到燥,比天气更甚的燥。
她没声音了,懒得回答。
郁芽伸手,碰他脸上红起来的肤,他颤了一,侧脸躲过。
“平常你的废话没这么多的。”她说,“你应该安静一才对。”
原来她不是想将他放在展示架上。
于是,宋理之摇:“我不发。”
她忽然反应过来了:
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还要了解他,对他的生活细节一清二楚。
那好吧。
她决定先正事:“你给你家长发条语音,就说国庆假期不回家了,住在你平时租的那个房里。”
“你怎么知我租房一个人住?”
没有用。
女声便冷来:“还想挨打吗?”
思绪收回来。
他家不在本市,父母皆在隔市工作,只是中来这里上学。他不习惯与人合住,脆在学校附件的校区租了间小房,平常上学住那儿,放假再坐铁回家。
冰冷推,接到的肤传来锐利的刺痛,他仿佛到有东西被破,――是他自己。
冰冷的尖角抵在脖上,宋理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意识后缩。
如今他被困在不知哪里,爸妈又对他一向放心,要是这条语音发去,大概不会多问――那才真是断送了所有希望。
是了,她知他的名字,还知他回家的时间与路径,她一定已经蓄谋已久。
她都他妈绑架了,还会在乎警察吗?他是不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