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气,跌坐在医院的椅上。
这才有空注意到上的污渍,我当时整个人差不多都被奈布掩盖住了,但发等边缘,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黏糊糊的东西。
现在它们已经了,我扯一小块闻到了腥味,于是我不敢深思那是什么。
就这样一直呆坐到被心急如焚的父母找到。他们了飞机就得知敦遭遇恐袭的消息,街被封锁,交通停滞,跌跌撞撞到现在才见到我。
从鬼门关肩而过的我扑到他们怀里嚎啕大哭。
……
“医院就给病人吃这些?”奈布转普通病房后,我帮他领了例餐,然后与父母一皱起了眉。
冷冰冰的像是零粮一样的东西,外国人真不讲究!
“小女仆,今天的饭领到了吗?”奈布已经醒了,还看见我的裙在门外了一截。
我探去半个:“不急,放心等饭我能给你!”
随即回来,跟爸妈商量:“给他煮的吧?”
妈妈瞪大了睛:“你们认识?”
“一个公司的啊?原来你以为我们就是在大街上碰到的?”
“哦,哦,那就……”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找不到话,于是打发我爸去附近买材了。
“也不用太担心,这小伙结实,很快能恢复的。”医院的公共厨房里,妈妈一边教我煲粥一边说。
我心不在焉地调火候:“可是他本来就受过很多伤,现在新伤旧伤一起……”
“啊?他以前什么的?”
“呃,这个,当过兵。”
“哦,知了————快揭盖要溢来了!”妈妈一把将我手上的活抢过去。
我把有惊无险好的饭菜端过去:“奈布,快趁……”
奈布隔床的病友是个日本人,正在啃医院发的冷面包,看见穿着女仆装的我端来新鲜的菜,珠都快瞪来了。
奈布一把将中间的帘拉上。
隔的日本人还没动静,我倒被吓到了:“你不得大幅度动作啊!”
萨贝达给了我个一言难尽的神:“小问题而已,要是你想的那样,我能活到今天?”
“可是现在……”
我把餐盒递过去,抓了把椅闷闷地坐。
毕竟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我自然紧张他的状况,结果他这种习以为常的坦然,倒是叫我不知该从何问起他的伤势了。
反正家常便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