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能够控制他……我可以带维克多走了,才想起自己不认识城堡的路:“带路,我要去。”
结果那个血仆居然也不抬:“典大人,我无法阻拦您,但也不到背叛我的主人。”
我:……
正当我就要认命去自己找的时候,一个耳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阿尤索夫人?你们……”
我跟维克多回过,来者是个穿执事装的血族,居然正是“浪者”诺顿!
时间容不得我把一切都想一遍,只能意识地用典的份发号施令:“你放我们走!”
“我不拦着,但你们知路吗?”诺顿面无表地转,“主人要回来了,想快去就跟上。”
我和维克多对视一,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盟约问题后,我这种浪的血族失去了安全保障,唯有投靠长老。”
诺顿带着我们逐渐走向开阔地带,但我也没想到居然这么近:他简单讲了他为何在此后,我已经沐浴着宽裕的月光了。
“剩的路我没法送了,还有工作在。”前浪者停了脚步。
我看着外面嶙峋的树影,又回问诺顿:“你为什么要帮我?血剑回来了你怎么办?”
诺顿无所谓地笑了笑:“比起我,他当然首先得来抓你……当我还你上次放我一命,阿尤索夫人,或者说,典大人。”
我扶着维克多加快脚步,跑了外面的荒野之中。
一开始维克多还能跟着我的速度,但边的树影飞速掠过,逐渐就步履蹒跚起来,我原先满心都是快些跑,忽然觉到肩膀一沉。
“维克多?”
我连忙随手抓住枝,不至于被突然一个踉跄的维克多压倒,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一模前额得手。
……伤染发烧,以及没法休息带来的虚弱。
我知他到极限了,我也清楚他应当休息、得到充分的照顾,可是我也清楚现在,或许追兵就在咫尺之遥,而我要是再能前一,只要一,就可能和逆刃之鞭汇合,我相信他在找我。
我咬咬牙,把维克多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肩膀,回想着运送伤员的姿势,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林中前行。
曾经要我叫苦不迭的越野训练,这时候显现成效来:少年早就比我不少了,但我还是在分担他重的况,行维持了比走要快的速度。
对于疲乏的肉,没有一个医生能拿比希望更有疗效的药剂:我只是在信,走一步,再走一步,就可以逃生天。
“……”维克多突然疲弱地叫了声我的名字,“放我吧,否则我们都逃不远。”
“说什么!”我不为所动,紧咬牙关几乎是背着他在走,“我一个人也不敢在这种地方夜行————你本来就是我勇气的一分。”
然而维克多突然生些力气,是挣脱了我,筋疲力竭地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