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真的想跑!?”我一把抓开他的手瞪过去,“你知不知我多害怕!我怕你深明大义跟某个反派拼命去了!”
但就在我紧绷起来的时刻,凯文却松了手:“我教你技巧,只要能在规定时间不被我抓到,今天的训练就可以结束了。”
“应该是樵夫之类的路人不小心碰倒的,人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天不早了。”
我脸上一红,继续吵闹:“什么小孩,我和你先祖一个辈的……”
紧接着他扯开我的后衣领,凉风灌来要我起了一鸡疙瘩。
我不确信地喊了一声,剧烈运动后声音哑得厉害,我喝了,试着加大音量。
地上铺着枯叶很蓬松,我就地往上面一趴:“呜呜我要累死了浑都痛……”
“凯文!凯文!阿尤索!逆刃之鞭!”
――――小说里就是这么写的!大人要遗弃孩,或者不孝要抛父母,就把人带到山上,走很远的那种,再找个借分开――――这一去就不会回来了!
我撑着回去看他,结果凯文一把将我的脑袋又回去,我直接和青草们行了贴面礼。
……除了风掀起的枝叶的沙沙声,整个山林只有我自己的心声。
我觉心得厉害,最主要的是,不知不觉耳边安静无比,我脚一跌坐在一堆枯叶上。
――――记得婚礼上,我还不知这人X冷淡,于是睛盯着神父,脑为晚上的事想非非,比如“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虽然诗句描写的真实况有扫兴,但逆刃之鞭确实比我爷爷还大几倍,而且理意义上的白――――现在这么一想,我典的份在那里摆着,谁是海棠谁是梨花还说不定呢!
“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躲开凯文要来扶我的手,赌气地不想搭理他。
只是风声在耳畔如此快速地掠过,我来不及记住过去了多久,藤蔓、草丛、枝桠,山间的景太相似,以至我无法记住这一路逃来,究竟是不是回到了原。
“没有,我一直跟着你的。”凯文居然还敢笑,“最大的反派不就在这里嘛。”
一阵枝桠倾倒的声音突然打破了静谧的氛围,凯文反应很快地过去查看:
有什么冰冰的东西过后颈的肤,一时间我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这家伙不会是想咬我吧!要在平时我还能当趣,现在我可是累得要死啊!一去我不得没掉半条命!
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凯文扯开一截藤蔓,倏地从上面了来。
“……”
诡异的安静,让一个荒唐的念在我心里升起:他不会趁机把我丢在这里了吧?
他就蹲来把我搂在怀里,主要是动作太快我没来得及甩掉。于是苍白的手覆上了我的睛,我的泪全被他掉了。
于是为了能回去躺着,我一气行记完了他说的作,往山林里狂奔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他从后背摸上来:“给你?”
怪不得要我练习防:这样他就可以把我扔掉不了……我又累又怕还非常生气,又担心他离开是为了和某某boss同归于尽,各种绪积压在一起,我为这捂不化的冰块大哭起来。
其实有像打游戏遛鬼的作,对面速度力气都更的况,唯有迂回着绕。
于是到了现在,我一定要在辈分上占便宜,等逆刃之鞭一脸憋屈地承认,我算他的祖辈,这才差不多肯表示自己“被哄好了”。
“凯文?”
起来,然而力气不够,只能趴在地上叫苦不迭:“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得不说,力达标又足够了解人,这摩手法是真的好,山间的阳光不晃睛,反而熏得人沉醉,我不知不觉哼了几个表示的音节。
“我在这里。”
“对对,就是那里,用力……啊!轻我没叫你这么用力!”
“跟小孩一样……我是没办法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