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没有期限也没人可以交的囚徒生活中,诸伏景光努力地给自己找各种能有所变化的事。
那时就是他和佐月沟通的最好机会!
如果当初他没有拒绝佐月去烟火大会的邀请就好了,诸伏景光不止一次这么想到。
他会和佐月好好聊聊,想让他当他的“猫”,两个人私里来就可以了,不用非得给他关起来。
如果佐月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的原因都只是源自于他想让自己给他当“猫”,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有些想佐月了。
因为想让我给他当猫就把我关起来什么的……然后又将我放置在这里,总不会是因为我差死了刺激到他了吧。
尽如此,他还是着佐月。
最重要的是……
就算是佐月只是想找个人来折磨,我也算是经验比较丰富的那个吧,诸伏景光苦中作乐地想。
所以零会查到他在这里吗?零和佐月不会因为他的事闹别扭吧……
但是……
在被关起来的这段日里,回忆他和佐月共同经历的那些往事是他最开心的时间。
我真的很像猫吗?诸伏景光站在镜前,边给自己刮胡边想。
怎么想都是佐月更像猫一些吧,就连这奇怪的脾气也很像。
所以这就是当“猫”的生活吗?诸伏景光无奈地想。
这样他能回忆的事就又多了一件。
随后他震惊地发现,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寒气涌,一个熟悉的人走了来。
这么多天都没有人来找他,即使他的份已经暴,也不至于没有别的报价值。关在这里是很无聊,很折磨心态,但在有钟表和一些能打发时间的东西在,倒也不算特别难熬。
“好久不见,景光。”来人笑着和他说。
两人在雨天的初遇,一起完成任务,少年在夕阳教他吉他,他在佐月受伤时照顾他。
还有那个澄澈明亮的丽月夜,月犹如灵般漂亮的青年和他白皙细腻的肤。少年蓝的睛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四肢拥抱着自己的,嘴唇柔,亲吻着交换……
难不成之前佐月邀请我去烟火大会,我拒绝他了,所以他觉得我是不会同意的,才采取了这种最极端的方式?
是…谁?为什么什么会敲门?
从屋里残留的东西来看,佐月应该没想折磨他,也应该不会让他活活饿死,所以在营养用完之前,佐月必定会回来一次,帮他补充新的营养。
日后还能有机会去吗?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行事如此偏激的佐月,实在是让他放心不。
走错门了吗?还是……
但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决定,组织什么都不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明哥不会有事,零也能继续潜伏去。
诸伏景光又去厨房,数了一遍营养的数量。
“笃笃。”
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止,诸伏景光瞥了一桌上摆着的工刀,伸手把它藏袖里,然后放轻脚步,缓缓走向玄关。
诸伏景光摸了摸每天都在兢兢业业走着的钟表,看了一和假的一样永远都是白天的窗。
诸伏景光动作顿住,心加速,猛然绷紧。
一边想着有的没的,诸伏景光一边把自己长长的发也修剪了一,从镜里面观察一番,觉自己的手艺比上次好了不少,然后满意地把剪掉的发扫走扔垃圾桶里。
留胡,刮胡,修剪发,洗衣服,收拾屋,锻炼,猜今天是什么味的营养,看书,笔记,记录日期,练习吉他的技术。
这东西他不知是怎么到的,就像他永远也打不开,砸不烂的门。
经记不太清楚了,勉能想起来的也只是上被绑着各种。屁很疼,后一直是的,连前面的也被开发了,堵着不让,一就个没完,他只能翻着白又哭又叫,整个人被很透彻地反复玩。
如果这是审讯的一种,至少也要把钟表撤除,让他无法分辨时间吧。
只有笔划过纸张发“沙沙”声的寂静屋里,敲门声突然响起,格外响亮地在屋四回着。
虽然佐月之前又是威胁他,又对他施加了一些比较暴的手段,让他误会,甚至还心理崩溃了一次,最后还任意妄为地把自己关起来不了。
1,2,3……就剩13袋了。
总之每天都有所变化,这样他才不会觉自己是在机械重复地过每一天。
诸伏景光坐在书桌前,用笔在纸上无意识地乱画,脑却格外活跃地胡思乱想着。
这个屋里除了营养没有任何其他的,而通过喝掉营养,诸伏景光也确实没有觉过饿,营养状态也良好,能够支持他用各种方式来锻炼。
他把这些记忆珍藏起来反复回味,往往一想就是一个午。
他不会跑的,也……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