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虽然没有公开说他是叛徒，但是组织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不累吗？”佐月。

        “你说什么？”琴酒惊讶地看着佐月，像是第一天认识他。

        “一个人不累吗？”佐月说。

        “这不像是你会说来的话。”琴酒紧紧盯着佐月，悄然绷紧。

        “我最近经历了许多的事。”佐月说。

        “看的来。”琴酒撇了一佐月的右手。

        小怪竟然受伤了，也不知是哪个神仙伤到的他。

        “一个人对抗世界，应该是最孤独的事了。”佐月看着琴酒墨绿的眸：“所以，需要我陪着你吗？”

        琴酒嗤笑一声：“陪着我？让我当你的狗陪着你？”

        “你看，即使是我也会受伤，你也说不清楚会不会在某一天死在哪次刺杀里，或者是失手被警察抓捕审判，不知关上多少年。”

        “而在那之前和之后，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就像这只浪狗一样，落魄时，谁都可以踹上一脚，直到死在哪个角落里，被贪婪的乌鸦分着尸。”

        “我至少可以帮你收个尸，或者立个碑，‘著名杀手琴酒长眠于此’，是不是还有趣的？”

        “呵，这就是你对我未来的展望？帮我收尸？”琴酒冷笑。

        “以你的仇家来说，这算是比较好的结局了。”

        “亦或者，你更希望被boss杀死，来祭奠你那不值一提的衷心？”佐月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琴酒说。

        “我救过你很多次，你也教会了我很多，相比较之，我并不想让你死。”佐月说：“也可以让你为我收尸。”

        琴酒沉默，他叼起烟，用打火机燃，微亮的火星缓缓燃烧一缕青烟，让人看不他的表。

        “到什么时候。”他说：“这个契约。”

        “到我死之前吧。”佐月说。

        “用我来当你的狗换？”

        “也许。”佐月摸了摸脚边的小狗，站起看向琴酒：“相比起让你当我的狗，我更想要你的心呢。”

        他一个笑容，蓝的睛离一片澄澈。

        孤单，确实会打破人的心，即使琴酒再不愿意承认，他也认同这一：一个人对抗整个世界，是这个世上最孤独的事。

        他没人任何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可以直接相信的话，他需要躲着警察，躲着组织，躲着一切可能认识追杀他的黑白，他们就像一群贪婪的豺狗一样，无时无刻在追踪着他，不给他息之机。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起佐月。

        在和他搭档的时候，虽然总是被佐月额外惹来的麻烦得鸡飞狗，但是他们总是能完解决它。

        他不用怀疑佐月对他说什么谎言，因为佐月的实力过于大，想什么都可以直接去，也不用担心他对自己有什么企图——除了当狗这。

        在被组织背叛后，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竟然是佐月。

        现在，这个甜的诱饵就这么被摆在了前。

        一份，对抗世界的勇气。

        他也觉到了孤单吗，这个不容于世的小怪。

        “你似乎变了很多。”琴酒叼着烟，有些糊地说。

        “我也是会累的。”佐月说：“而且，你也变了不少不是吗。”

        “呵，也是。”琴酒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