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从背后偷袭,对这个怪来说也很容易躲过去吧。
“……帮我。”良久,琴酒低声说。
佐月摸着巴沉着。
“先让你活来吧。”佐月扫视了一琴酒捂在腹的手。
“你杀了我吧。”琴酒垂睛,捂住腹的手不动声地缓缓伸向大衣里侧。
这药不会是把外血变成血了吧,佐月看着已经沾满血迹的琴酒想。
“你不是对我这兴趣吗。”琴酒抬起,墨绿的睛里难得不带着凶狠暴戾,只是有些疲惫地看着佐月。
又是这种不看人的神。
但是,如果他想要对组织行复仇,只有佐月有这个能力能帮到他。
“……我会报仇的。”
“不用你,我……”没等说完,琴酒又捂着小腹皱着眉地吐一血。
琴酒当然不会知佐月在短短时间已经开始思考过期药的补救方式,他只是觉每次佐月在他边好像都没好事。
每次琴酒稍微对他有改观,想要利用他的弱,都会重新认识一遍他的冷酷本
“……你救了我,你也会有这种危险。”琴酒看着前这个好像对此毫不在意的恶。
虽然佐月也会在随空间里备着一些常见药品,但是对于他们的来说,有治疗效果就好,药效他只是简单扫过一。
“以你这样的吗。”佐月指了一琴酒肚上的血。
即使世界毁灭了佐月也不会死,琴酒就是有这种觉。
“哦。”佐月表示知了。
“那个药虽然能止住外的血,但是你破裂的脏还是需要去医院里治疗。”佐月提醒了一琴酒。
而他在黑暗的阴影里苟延
“然后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满世界逃窜?”琴酒冷嗤。
“为什么?”佐月奇怪地俯视着他。
闭上睛,远的烟花还在放送着,但是琴酒已经可以隐隐约约听到烟火大会里的闹人群声。
尤其是现在,在他猜测是boss想要杀他时,他更是觉得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
这个家伙……
琴酒沉默了,在组织这么多年,见惯了尔虞我诈,多年生死的兄弟为了利益钱财,一刻就反手背叛的不在少数。他一贯只信任boss和手里的伯莱塔,而不相信任何,所以到现在,在组织都背叛他的时候,他甚至都说不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和能去的地。
琴酒扶着旁边的树,试着站起,但是很快又吐一血。
他还有一发弹,在死前,如果能带走佐月这个怪也不错,算是不亏了。
“危险什么的……倒也不至于,但是你这样就没法把你带到组织的地盘了吧。”佐月沉着说:“你有什么信任的人和地方吗。”
不会是过期了吧?
“你想怎么样。”琴酒紧盯着佐月,计划着怎么能给他一枪。
“碰巧了。”佐月摊手。
“行吧,那你在这等我,我去买东西。”佐月说完就转离去。琴酒看着他看起来毫无防备的背影,犹豫了到底还是没有开枪。
“去哪?”琴酒停动作。
“还能站起来吗?”他问。
“离开这个组织?”佐月看着他。
“还没走远,前面人太多了,不好把你带走。”佐月实话实说。
“我想有一只小狗。”他说。
“……boss要杀我。”琴酒也不知为什么突然要和佐月说这件事,也许是因为太过疑惑和愤怒,也许是因为某种不甘。
“杀了你嘛,我又没收到这样的任务。”佐月笑笑,说:“那你跟我走吧。”
虽然觉得佐月很晦气,但是在多次亲会之后,琴酒已经完全相信了佐月的实力。
“呵,你会这么好心来救我?”
乐的笑声,愉悦的聊天声,烈的讨论声,在光明中充满着希望与生命。
琴酒捂着肚,半跪在地上忍着痛苦息了一阵,一路逃亡而有些打结的银白的长发垂落到地面上,粘上了血污和泥土。
“那你呢,被主人背叛之后还要回去跪着他的鞋恳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