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声。秦长老率先行礼,脸不红心不,“庄主英明神武,我等愿竭尽心力协助庄主。”
看着晕过去的石长老,他摇着小声念念叨叨:“倔石,你说你,人家两的事儿你跟着瞎掺和什么,让人当枪使了吧。”
“九幽会七年前就已经被武林盟踏平覆灭了,这瓶药你从哪来的?”
傅环这一路编好了前者,但后者确实不好糊。
“多亏师哥夜夜辛劳,我才得以日千里。”她熟练先以三路应付,祈祷她师哥羞带臊的就别再追究了。
节律不齐,脉细如丝。
“那次围剿微阁也掺了一脚,我那时混他们老巢踩,顺手私藏了一瓶。”傅环讪笑,“有备无患么。”
秦长老命人抬了担架。
傅环步履稳健走两步,忽又停转,“忘了问,还有哪位不服?今日我一并奉陪,过期不候。”
回到小院,左右再无他人耳目。傅轻岁憋了一路终于问,“毒到底怎么解的?你那一掌的功是哪来的?”
他心里已隐隐有了答案。
“你就不怕有命挣没命花?”傅轻岁气得搜刮肚,都不知该骂什么好。
“那些药人可都是一次消耗品。”
傅环缩回手,还想狡辩,却被她师哥抢先了。
他这次二话没说,直接上手,从她前襟里掏个贴着“宿息集灵丹”的瓷瓶。
“原来师哥喜这种玩法…”傅环还要撩扯,到腰带被他的手抚上,才忽的想起此时腰侧衣料已然破损,她惊慌呵,“别碰我!”
“……”终日打雁,叫雁啄了。
这东西是九幽会给豢养的药人吃的。据说能激发力以十倍增,转瞬间化煞弱元。
傅环急之脸更白,脑筋转得快火花,片刻后弱弱地说:“我怕衣衫上蹭了毒……你要找的在我怀里。”
有耳力好的,听到她跟傅轻岁嘀咕,“咱们山庄地方大,连地牢都修得宽敞,石长老一个人住单间还怪寂寞呢。”
傅环原地装鹌鹑。
众长老纷纷附议。
“真没了?”傅环停了少顷,笑着离开。
有个屁的分寸!
傅轻岁才不信她鬼话连篇,直接抓她手腕探起脉息。
众人纷纷低行礼。
“是最等的,不碍事,我有分寸。”
或有隐,还望庄主调查清楚再决断。”甄长老上前劝解。
真有这种好东西,还苦练什么筋骨一气,全都炼丹嗑药原地升仙好了。
“那就散了吧。”
单凭四分外力只够定住她一盏茶,傅轻岁只得抓紧搜。
“你担心我啊。”傅环还有脸笑眯眯看他。
傅轻岁松开手,不明所以。
凡靠丹药短期提修为,功效过后必遭反噬。药力如行将万顷洪冲溪沟渠,对经脉伤害极大,有的倒霉甚至基尽毁。
“说的在理,先押地牢。”傅环仿佛随手指了个人,“就秦长老吧,劳驾您好生看。”
“这就是你的后手?”傅轻岁怒斥,不知在生谁的气。
他力被封,无法以真气探知她府气海如何。但方才到她背后冷汗涔涔,知她虚脱无力,也看得她此时还在打神。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