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阁倒了。现在我说了算。”傅环觉自己语调略显冷,顿了,又重新堆起笑来,声,“师哥放心,我不会吃抹净不认账的。”
傅轻岁颌微仰,自上而睨着她,神可以解读为“你安分”。
“……”
“师哥意如何?”
幼稚之举,却将他眉梢浮恼一扫而光。
这份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反推着傅环心里那招猫逗狗的欠嗖劲儿又蠢蠢动起来。
傅轻岁意识侧回避。
傅轻岁盯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手,忽的发问,“微阁的腥风血雨,没教会你斩草除么?”
“十月初七我便离开,此后你我两清,再无纠葛。”
“……又觉说无凭,还需我指印画押么?”
“我也不难为你去学那些伺候人的招数。房事皆由我主导,所谓合,只要师哥不本能,顺凭望自然应和就好。”
傅轻岁不置可否,“谈不拢的话,也不过多费心防着我,耗些功夫迫我就范。”
傅轻岁若有所思,谁料她突然撩开自己的衣领,伸手去掏了掏,抻细细的红绳,尾端系着钥匙。
“愿长醉这一轮的药效今晚才过,只好我来伺候师哥药浴了。”
“快活三个月,坐享其成且无后顾之忧,于我而言极为划算。”傅环谄笑,“我知师哥守信,才想得你一个承诺。”
“是。”傅环眸微睁,“你……”
锁开,脚腕一经脱便迅速屈起,压在。年轻的男躯健,趺坐床上也显得仪表堂堂。
她突然很想质问他为何收剑,为何松链,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手?
“床么,就是药浴辅助,七日一次,每次半个时辰。我住东厢,没事不来碍你的。”
傅轻岁正默默后退半尺,听了这话,罕见的,失礼的,剐了她一个十分标准的白。
她没问。
傅轻岁沉半晌,“今日已是七月初七?”
事到如今,再去攀缠这些也没意义了。
“你真答应了?三个月随便我睡?”
神渐渐隐没了。
傅环心里渐渐发,又夹起尾巴来,柔声气讨饶,“师哥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别再讨价还价了行么。”
她反而拎起钥匙往他面前晃了两,“没骗你哦,是在衣带上系着。”
傅环笑容凝固了。
傅环接了“秋波”,蹲给他脚腕开锁,顺手了两凸起的关节。那踝骨的形状长得恰到好,薄薄肉于跟腱收窄,线条分明。
冰肌玉骨,却柔韧有力,保守估计一脚能踹翻八个傅环。
“是要画押。”傅环弯起睛,伸手,尾指勾住他的尾指,拇指贴上他的拇指盖章,叫,“骗人的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