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以了。
傅环chu2到铃kou已迫不及待溢chu湿湿凉凉的黏ye,想起来什么,破颜一笑。
她gan觉今日气死师哥的份额应该还有些余量,轻轻拭去小孔上的清ye,“多谢师哥。”
傅轻岁反she1xing地腰shen一拱,不长记xing地睁yan怒视,而她视线向xia一扫。
“竹君落泪,也勉qiang算是看到了。”
“……”
傅轻岁今日算是领教了他师妹在比拟这项修辞上的文学造诣有多么的鸡立鹤群。
他ying了ting久,大概不好受。
傅环熟练掌控着节奏,前后蠕动,但兴许她师哥什么都学得快,耐力倍增,磨了好一会儿竟还没半dian要gaochao的迹象。
她想起图册被揪走前翻看的那页姿势,是女zi合拢双tui的蹲式,底xia的注解是“双gu拢而上xiaxiba,予其灭ding之快”。
傅环决定试试。
她裹挟着他,缓慢将tui并上,提起脚跟紧挨他的盆骨,双手撑在xiong膛两侧,tuntui上xia动了起来。
傅轻岁修习剑法多年,劈斩截撩的时机,腾挪回转的步伐,肌肉发力的位置,手腕扭转的弧度,动作运行机理全bu烂熟于心。
因此他知dao,这姿势对tuntui力量与ti能要求极gao,寻常人深蹲几次便会酸ruan无力,两条tui至少能痛到后天早上。
可此刻,乌黑眸zi透着明净的无知。
床事也一样,躯tibu位的不同位置与细微改变亦能带来截然不同的效果和……威力。
太深了。
她贴得太近,仿佛只要他一个轻微的tingshen,就能tong穿她的五脏六腑。
太紧了。
压迫gan过于qiang烈,如同被ruanbi牢牢锁住,无chu1可逃地消受她的轻吞慢吐。
太过了。
她试着收缩盆底的肌肉群时,他整个人an耐不住地蜷缩了xia,抻的锁链叮当作响,cu重的chuan息终于从hou间逃逸chu来。
而他已经意识不到这声音有多seqing了。
傅环悬在他上方,十分庆幸当年扎ma步吃的苦够多,夯实了基本功,tuntui与he心力量足够撑上一会儿,此刻还有余力看着他。
看他勉qiang压抑却怎么也制不住原始本能的快gan,看他深陷于qingyu中不可自ba的样zi。
漆黑琉璃般的yan珠纯净透亮,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瞳孔里完完全全映着她。
想一直看着他,直到他昏过去。
傅环俯shen前倾,xuekou仅han着tou冠。
她轻轻地,轻轻吻上他墨se氤氲的yan尾,chu2到沾着shui汽,湿漉漉的睫mao。
“小师哥,对不起。”她如痴如醉,音量也很轻很轻,如蝴蝶振翅,如地震前波。
会阴猛的缩紧,箍得他压力倍增。
她后撤,盆底松力重新吞jin整gen。
一收一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