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店的谢泽这会全然不知许绵绵伤透了心,还在欣喜的挑着戒指,除了戒指再没有比这更能表达心意的了,现在就求婚早早的定来最为稳妥,若是真到了毕业那天,许绵绵不喜他了该怎么办?等上了大学,边比他优秀的人大有人在,甚至他们年龄相仿,他实在想不那时候的许绵绵凭什么还喜他。
谢泽挫败的站在门细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奈何这门的隔音属实不错,什么都没听见,没办法,谢泽果断的掏电话,给开锁公司拨了过去。
看着心挑选的领带,许绵绵不明白拿回来什么,送人么?真是可笑,反手就扔了垃圾桶里。
“没有,是家里的小孩把门反锁了,不去了。”谢泽面不改的扯了一个谎。
开锁公司业务能力首屈一指,没几分钟就到了,五十多岁的大叔一看就是经百战了,一遍开锁一遍问着,“小伙怎么忘带钥匙了?”
门锁终于被打开,谢泽一溜烟的冲去寻找着许绵绵的影,终于在卧室的床上看见小小的一团。
“绵绵,开门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你别难过。”谢泽现只想将许绵绵狠狠抱怀里好好安抚,可惜门的那已经没了声响。
谢泽不明白只是去买了个戒指回来,为什么到嘴边的老婆跑了。现在还要赶走他,跟他划清界限。许绵绵的声音绝望,谢泽心猛地揪紧,满是心疼。
谢泽又在门外叫了好几声,都没能在得到回应。
将戒指悉心的包装好,又去买了一个双层糕和花束才忐忑的去找许绵绵。
许绵绵这会更加绝望,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陷去的那么深,人家连家都找好了,自己这个傻的还满心喜的准备告白。
“那你这锁我只能给你拆了啊。”大爷不确定的问着。
许绵绵四翻找也没能找到医药箱,也是,谢泽在边都成了一种习惯,她被照顾的太过理所应当,连自己家的医药箱都找不到了。
“好好好,拆吧。”只要能见到许绵绵门砸烂了都行,区区一个锁而已,现在谢泽早就顾不上是不是自己家了,拆了别人家的锁是多不礼貌的行为,只一心想着现在就要见到许绵绵。
刚到门,钥匙转动锁芯,竟然没打开,谢泽一阵纳闷,掏手机给许绵绵打电话,竟然被挂断了,谢泽不明所以的又打过去,这次竟然是拉黑了。
一雾的谢泽担心许绵绵是不是除了什么事,就听见门传来沙哑的声音,“你走吧,以后都不需要你过来了。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许绵绵才想起消毒上药。
许绵绵不争气的掐着胳膊上的肉,自己怎么就这么心,人家不过说了两句无关痛的话,自己就溃不成军,生怕在多说一个字就被发现自己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