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一,语气温和又有些犹豫:“刚刚……差就忍不住了。”
他笑得有些无奈:“抱歉,我已经足够努力地忍耐了。”
你的语气有些挫败,但也很溺。
乙骨忧太磕磕巴巴,困惑得睛呆呆圆圆的:“超超过……?”
你:“?什么意思?你还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乙骨忧太像是试图让你明白一样,很认真地给你举例:“或者说,在我离开之后,你就从这里走掉,上了别人的话,我可能会疯掉的。”
“说这样的话,以后我还怎么超过你啊!”
你眨眨,一脸茫然:“忍不住啥?”
“支棱起来啊!这么弱气,最后还要我来安你!明明我看别人家男朋友都是和女朋友闹起来,这多可啊!”
“但是没有办法啊……”
“为什么?”
他被你挤得脸颊鼓起,糊不清地解释:“可是……我必须要比对待蝴蝶和鲜花更加温柔的对待你才行。”
手一用力,把他拉到边坐,让他面对着你,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方便你捧着他的脸颊。
好像是担忧又温柔,好像是无奈又溺,又好像有些什么黑雾在里面翻涌。
“真的是败给你了!”
他的睛一亮了起来,伸手覆盖住你的双手,微微弯起眸,就笑得十分温阳光。
带着伤痕和薄茧的手指小心地抚摸你的面颊,他认真地凝望着你,黑眸中只倒映你一个人的影。
他伸手温柔地抚摸你的脸颊,语气亲昵。
“你这么说不就是吃定我了吗!”
但是,他没动。
“可恶,害我一直以为,是我你远远超过你我!”
“今天还是很你,忧太。”
乙骨忧太的神还是那样认真纯粹,嘴角的笑容也还是那么温柔和,可说来的话,却让你觉自己第一次认识他。
他维持着蹲着抬看你的姿势,弱气苍白的脸上,黑曜石一般沉静的墨狗狗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你,神说不来的复杂。
你沉默了一会儿:“……稍微有可怕啊,忧太。”
“只好让你以后除了我谁也见不到,那就无论你不我,你也只能我啦。”
“不仅如此,我人生中的每一个昨天,今天,明天都很你。”
“所以啊……”
你垂丧气地拉住了他的手:“输给你了,不玩了不玩了。”
“我你,赌上我的一切和未来。”
乙骨忧太反地歉,手足无措:“对不起,我错了。”
“因为很可怕啊,如果你今天不我了,明天也不我了……”
“太狡猾了!”
他缓慢地眨了眨睛,好像有些搞不清况。
乙骨忧太接住扑倒他怀里的你,却忍不住一个真正灿烂的笑容。
“会悲伤的,绝对。”
“偶尔也让一让我嘛,我只是想要你能反复确认我的啊,结果这算怎么回事啊,……”
“就是关于我们的这一回事啊!”
你狠狠地了他的脸颊,把白皙清秀的面颊一个红彤彤的手指印。
“因为我早已将所有都给你,你如果不我,我就会一无所有。”
乙骨忧太缓缓眨了眨,一个有些羞赧的微笑:“不是你弱啦,只是有时候我也会担心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总觉哪里不对,在你里我这么弱的吗?”
你捧着他的脸颊,狠狠亲在他的嘴角。
这家伙就连在床上都克制得可怕的,有时候你甚至悄悄怀疑他是不是不太行。
你还是有些不解气,合掌挤了挤他的脸颊,气呼呼地吐槽。
“忧太太狡猾了,每次都玩不过你!”
“亏我还暗搓搓地想用每天的‘我你’来眠你,结果你居然悄咪咪地偷跑!”
沉默了好一会。
你愤一样地咬了一他的手掌,气鼓鼓地指责他:“太狡猾了,忧太!你就不能让一让我吗?”
他失笑地亲了亲你的额角,受着你将他怀抱填满的满足,低声喟叹:“我才是真的败给你了。”
“但唯独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的。”
乙骨忧太茫然地眨巴着狗狗:“诶?!”
“我已经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去了。”
乙骨忧太安静地看着你,好像在等待着你的抉择,只是他平静面容氤氲着的黑气告诉他自己,无论你如何选择,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忍不住想把你藏起来。”
乙骨忧太什么也不说,只是将手放在你的膝盖上,就这样仰视着,安静地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