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炮友吧?喻文州暗笑,看着叶修毫无防备地喝加了料的,送他回房间后便一直在门外守着。
过了十分钟,他再去的时候,叶修已经睡熟了。
他的小妈连上衣都没脱,就倒在床上沉沉睡。满是污迹的丢在一旁,雪白光的长交叠在一起,还有明显的指印。
喻文州走过去,轻轻喊了两声叶修的名字,见他没反应,便放心地掰开他的长,将人摆成仰躺的姿势。
叶修一片泥泞,虽然在楼看的时候喻文州就知那里肯定全是他自己的淫和,却没想到湿成这样,里积满了湿漉漉的,黑森林一样密的耻中间夹着斑斑的白斑;他的不用手掰也主动张开两指宽的隙,混着白的透明涌来,顺着一路往淌,连空气中都开始弥漫又又甜的气味。
喻文州帮叶修脱掉上衣,现在他是完全赤的模样了,而喻文州睡衣穿得整齐,只是稍稍拉腰掏起的,用圆的戳满是光的。他住叶修轮廓分明的骨,用手指一挖里的,指尖时不时划过一块明显的凸起,每当这时叶修都会受刺激似的向上弹起,沾着一渍的唇角也会两声呻,尾音轻微发颤。
“是这里啊。”喻文州自言自语,两手指并拢在里左右转动,“我的手指都快被小妈咬断了。”
他小妈闭着,在药的作用睡得很沉,哪怕有觉,明早醒过来大概也只是觉得自己了一场梦。
喻文州手指,在叶修的肚上了几,然后上了床把人往里拉了拉,扣着他的膝弯将那两条又长又白的折叠压到他,在不停张合的轻轻戳,稍微一个,就被括约肌用力咬住。
“小妈怎么咬得这么紧?想很久没碰过男人似的。”喻文州低笑一声,双手抚摸着叶修的骨和平坦的小腹,在前被膝盖遮去一半的粉红乳晕上打转,直到把那两颗比女还大的挑逗得起来,才抓住叶修细瘦的腰肢,猛地一。
长的破开重重阻力,到了最深。又湿又的肉缠上来青筋盘绕的肉棍,溜溜地依附在上面,伞过到深时整条甬都收紧了,销魂蚀骨的快让第一次人的男倒凉气,差儿就这么了。
真枪上阵和自己用手的快截然不同,喻文州深呼,克制住的冲动,连后照着前列的位置狠狠一,得叶修在睡梦中“啊”地叫了一声。
婉转的呻声像一个小钩,勾住喻文州的理智,控制他再也没有余裕慢慢享用,猛地腰在丝紧致的肉里。
少年呼声重,在黑暗的房间和青年甜腻的鼻音交缠在一起,两人交媾的位发阵阵声,不用开灯喻文州都能觉到自己膝盖压着的床铺已经被小妈屁里漏来的打湿了,因为他的鸡巴正泡在里。
那比以前泡过的温泉更更,一汩汩浇在上,几乎要顺着渗去。男能在这种被调教成熟的尤上支撑半个小时已经很了不起了,那早就被人成专门容纳鸡巴的肉套,不论什么尺寸的去都能飞快适应,然后用上一番手段把男人伺候得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