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里只有我没有别人,”她的语调温柔极了,好像很多个从前她们不得不发生关系的时刻――只是现在她们已经有了可以彼此依偎的、名正言顺的位置,“……教我来好不好?”
杨蓉没忍住就掐了一女朋友的脸,再一次涌上了熟悉的、破罐破摔的觉,“……鸥,不如就这个吧。”
“好啦好啦,轮到你了,”杨蓉掩耳盗铃地把骰递给自己的女朋友,被对方不容拒绝地把毯披在肩便乖乖地盘膝缩在里面,“来个6,咱俩早死早超生。”
“……所以生气了?”
女演员视死如归地拿起骰,第一次在棋牌类游戏里无比渴望能投一个1――然后事与愿违――大大的六正正落在棋盘上,跟她耀武扬威地大瞪小。
这倒是,王小心里赞同,面上却不显,只是在人面红耳赤地把椭圆形的震动玩胡乱回到盒里时弯起那对光溢彩的猫儿,莫名想起第九日那天女人狼狈地藏在自己及膝的大衣里,却又得如此惊心动魄,教人授魂与。
黑的百褶裙被解叠好与衣服一放在床沿,杨小仅着了衣坐在人对面,掷今天的第二次骰。
王鸥与她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探把现在架上的玩箱捧过来方便恋人取,“杨老师,这不就时来运转了。”
杨蓉看了自己上粉红的衣,在同人放平羊毡质地的棋盘之后,起盒里那枚红桃皇后的棋放到了最开始的格里。而旁边的王小见女朋友选择了粉红的红桃皇后,便顺势拿起旁边蔚蓝的黑桃国王一同放开始的格里。
“两,任务是……取一个玩?”
“石剪布?”
“嗯……我运气好烂……”
“那我先吧,替杨老师试试,”王鸥略瞥了整张棋盘,红着耳捻了骰掷去,默默期望能够简单一,“……三。”
杨小看着格里简简单单的指令,缓缓舒了一气。
“好,我很喜你这套衣服,”王鸥,既是安抚也是真心实意,“很好看。”
蓝的国王棋前了三格,显了棋面上的任务指令――替红方棋的持有者脱任意数量的衣(由骰数决定)。
“嗯,”杨蓉伸展手臂任人脱线的粉衣,带着丝花边的白衣包裹着浑圆,隐约可见深邃的沟壑,“加上面的裙吧……”
王鸥瞧着对方漂亮的杏眸里渐渐蓄上了气恼的黯,于是凑过去把人完全拢在臂弯里,轻轻吻了吻人的发。
“有一吧,”她垂着看向王小半蹲了给她解鞋带,在对方替她脱脚上的袜时,害羞到脚趾全蜷缩在一起,“别看我啦……”
杨蓉:……行吧,她就知。
“那可以想想一会儿要吃什么,”王鸥盯着骰慢慢停到
“来,”杨蓉合,只是她猜拳的运气一向很背,三局两胜很快便败北输给了对方。
“时来运转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杨蓉吐槽一句,小心翼翼地把手伸箱里摸索,试图从一模一样的盲盒里选择一个最容易的,“觉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玩……”
,好像漂亮而蓬松的布偶猫。
――还好还好,反正题只说要,又没说一定要用上。
“行……那杨老师选个颜吧。”
“好啊,”王鸥坐回她旁边歪歪脑袋,任由清浅的笑意漾在底,假不知地另提了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