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鸥侧过脸抄着膝窝把人抱起来,她能猜到对方大约是不怎么舒服的——在这样草率的环境里,痛苦往往都要大于愉。
她必须是没有私心的旁观者。
——是一个蜻蜓的亲吻。
“我知,”杨蓉阖起帘,“……鸥,开始吧。”
“王鸥……啊……”
“再持一……”
“……蓉,还好吗?”
王小闻言便把遥控的档位推上去,于是细微的震动声在房间里窸窣而有规律地响起——伴随着隐忍的战栗和净深般的叹息。
间乍一望见倚在门侧的杨小神一怔,随即迅速撇开了视线。
杨蓉直到被放时才闷哼一声,连细长的颈也不受控般略微扬起,于是尾缠绵的绯同样不堪重负地顺着泪珠淌堆叠的卷发中,仿佛摔碎了一捧亮晶晶的星尘。
而杨小只觉得时间被拉得漫长极了,她垂着睑不敢去看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只能任由翕张的阜挤压了盈满然后溢来,缓慢浸透上那件心挑选的裙装。
而王小只半跪着俯,在泪模糊的视线里,沉默地、毫无缘由地覆上了她的唇。
或许自己也在自欺欺人,女演员想,可是真的好漂亮,很像被雾霭打湿的蔷薇花,是梦幻的、有种几近滴的浪漫。
女人咬着唇了,只弓起后背窝在鹅绒芯的枕上轻轻着气,被握住指尖却眉目温地笑,“就是有一……奇怪而已,”她忍着因为不适的瑟缩,将所有的掌控权如数交付给蹙着眉的女演员,“没关系的……唔……我还等着王老师答应好的全素宴呢……”
“嗯……没关系的……”
杨小仰直颈项带上了愈发动人的哭腔,早被温的在逐渐胀的间以稳定的频次过于鲜明地肆着——直到一小时悄然走向了末尾——随即是骤然加快、被控推上的。
杨蓉把脸藏在熟悉的气息里,终于放弃最后一摇摇坠的撑——她现已经再无余力顾及于此——长时间酝酿的此时正不断磋磨着的花心,让痉挛的里一步一步推簇攀上不被允许的。
她温声说,抬望向人耳侧那抹轻轻摇曳的银白,任由逐渐腐朽的自控力浇筑着那昭然若揭的野望。
“嗯哈……啊……”
“……哈……嗯……”
——还有其他不可以承认、也不能够沉溺其中的渴望。
她极轻地说,似乎害怕惊扰了栖息在旖旎间的蝴蝶。
“哈啊……啊……王鸥……嗯……”
她能看到的角蜿蜒着勾缠在女人的肢之上,化作暧昧的雾在缓慢地蒸腾。因此即便是杨小足够努力地拿牙尖蹂躏着唇,可绯红仍旧更深地爬上她的脸,仄细弱的、难以消磨的低。
不想这样的,明明最一开始都可以忍受的——她无法自抑地起自己酸的腰肢,饱蘸淋淋的音调柔绮糜但并不放浪,“王老师…帮我……哈……帮我……拿一啊……”
——以及许多避无可避的,狼狈和羞耻的愉。
“……不行……嗯哈……”
所以她的确称得上是最不合格的同行者,王鸥想,在纯粹的偏中觊觎着并非友谊的肮脏——原来我真是那朵榨取你骨肉生长的玫瑰花。
“……唔……哈啊……”
“嗯……”
“好,保证杨老师满意,”王鸥顺从地朝人弯起那对猫儿,屈指将她鬓角边的碎发很细心地拢到耳后,随即松开手靠坐在紧挨床沿的地板上,以一种仰视的姿态从上目线望着人,“倘若觉得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杨蓉不得不攥紧床单妄图平缓连绵而不会倦怠的刺激,那些并不足以应对此刻的技巧让潦草扩张的滞涩难以忽视,而里无机质的人工造偏偏严酷又恪尽职守地反复震颤,近乎刺痛地带涸后无比窒的黏腻来。
她虚脱着拱起了后腰,彻底跌对方的拥抱里。
于是更加缠绵的呻湿漉漉的从殷红的唇当中淌来,而在布料掩映、光漾的眸同样是脆弱但引诱的,瑰丽到此刻仅余王小的倒影。
所以王鸥同样极为狼狈地回手——她想替人去不自知落的泪珠。
“……还有一分钟。”
“这样可以吗?”
王鸥未等人言明便反应过来,立起脱及膝的长款大衣笼罩住对方,然后小心翼翼的、颤抖着指尖凑近却又不敢描摹那足够昳丽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