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我来吧。”
“……结束了。”
王鸥顺从地阖起了眸,手指却延缓些频次帮她度过绵长的余韵――女人唇微启急促地呼,脱力的手腕也教她用空闲的左手握紧,摸索着慢慢地亲吻。
杨蓉发近乎呜咽的哼,完全的侵占和填满来得突兀,她弓起,却仍然止不住地淌了许多温的,湿的本挡不住一一挤来的指节,平白这样磨人得厉害。
『倒计时:0小时1分钟24秒』
很快辗转的呻便从唇间大片地散逸,她能觉到溃散的自制约束不住抬腰迎合的举动,即便那早已泛起难言的酸痛――而那人的掌心则过分及时地托了上来,在承载的望间衔起碎迟来的没。
“还有十分钟……”
于是女演员将她牢牢禁锢在拥抱里,听着她拿混着泣声的呢喃辗转着一些连不成句的细语,“…王鸥……嗯……鸥…哈啊……”
的满溢了渗来,杨蓉在羞耻钝重的拉扯中大痉挛着收拢,甚至连的手心都在微微颤抖着。
“我在……”
她勉凝神看了油画底端走过大半的倒计时,仰起后颈贴到人耳边断断续续地开,“鸥……用力……”
所以王鸥要什么昭然若揭――杨小偏过隐忍所有想要瑟缩的反应,于是更柔的唇代替指尖覆上了花心,以最无害地姿态缓慢又温吞地蹭抵和――但又格外轻易便带太多腻的迹。
杨蓉尾殷红得厉害,仿佛开到荼靡、重艳极的山茶花,尚还没等自己平复来便握住对方横在腰间的手腕,只没想到最后倒教人回转挣脱,与她十指交扣轻轻握了。
王鸥捧着她的脸,眉梢微蹙,却反而被压了后颈咬上来,再次陷这场漫长又短暂的事中。
“唔……鸥…先别……嗯……”
“王鸥……不许……你别看…啊……”
――玫瑰花对她的公主说。
她伴着温柔地回应,逡巡的视线将女人缓慢绽放的姿态和完全湿透的心纳了底,随即就教反应过来的杨小举手臂遮挡了大半,在影影绰绰中再次用力向那涨的花。
“好,我不看。”
“……会难受吗?”
“啊……”
杨小失控的声音被提前藏了唇齿交的深吻间,她不得不攀紧女演员的后背,所以那些从睫上摔落的泪珠便也难以压抑,好在被耐心的吻细致的、抚的一一拂去。
“……会不会勉?”
王鸥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她眸深深,缱绻又深的亲吻随即就铺天盖地的落,让杨小顿时便难以招架,只能摇着将自己主动和反复地送上去――她纤细的腰肢在望里被绷紧和拉满,翕张的如裹挟珍珠的蚌肉,过分艰涩地吞吐着放肆搅动的长指。
杨蓉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息,这样如般渐渐堆叠的觉很好,偏偏自己到了一次的这样却又如此钝涩――于对方每一或轻或重的碰,又迟钝到将将卡在越界前的过线摇摇坠。
而她的杨小却因为这几乎称不上是挑逗的动作而战栗,毫无自觉地将手指缠她落的短发里,忍着轻声说,“王鸥……继续吧……”
“……还好吗?”
就像躲避的视线,送的耳饰,绝不谈的关系――是想拥抱、想接住、想摔碎、想占有――而她在这样狼狈的夹里近乎不堪的,在吊桥效应褪去后,又真的能够得以长存吗?
女演员掌心包裹住人翘的柔,俯去仔细亲过那些不能留任何痕迹的肌肤,然后慢慢打开她不自觉合起的大。
王鸥稍愣,随即也明白过来,于是面离的动作就蓦地急烈起来,纤长的指骨填满撑开收拢的花径,屈起磨向深涩然的褶皱,压住那酸涩的粒行将人推上了尖。
但是世界上往往没有那么多如果――女演员牙尖施力,后知后觉地想。
她贴着人湿漉漉的面颊,得了否定的答案才弯弯那对清亮的猫儿,随即便踩着末尾的湿轻轻搓捻着暂时不回去的珠,尽量给予人和缓而温柔的愉。
“啊哈……别……嗯……”
所以从最一开始如果不是我的话――女演员敛垂睫,分开沾染汽的阜,并起手指沉这场足够旖旎的――可她总归是愚昧无知的庸人,偏偏却又得陇望蜀、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