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地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可能得罪过的人,却一无所获。
连羿看着小姑娘脸上恼怒的神,低低地笑声来,他这回只是嘴上逗一罢了。
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该看到的连羿还是看到了,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随后伏了上来,趴在小姑娘耳边闷声笑:“绒绒不是说自己给自己上药吗,怎么在偷偷坏事呢。”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所以然来,见此,连羿扶额轻笑,主动替她接了后半句话。
她有些惊愕,却很快冷静了来,试探:“你是谁?”
她若无其事地拒绝着:“不用了,你去,我自己来。”
来人银白面盖住整张脸,看不清面容,形瘦削修长,气势凛然,只看得是位武功的女。
许月绒涨红了脸,气恼:“我才没有坏事,我只是,我只是……”
这哪是辛苦不辛苦的事。涂外面也就算了,她还要当着连羿的面伸手指伸自己的阴里,这真是……
许月绒红着脸,怒目而视。
“主上有请”女冰冷无的声音于房中响起。
帮忙上药,自己指不定还要再几次,想到前些时日男人的温柔知礼,仿若过云烟。
如今看到她红的模样,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今日得过火了。
他朝她放缓声音:“还是在来吧,绒绒一个人好像涂得很辛苦呢。”
许月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手指,凑到心亲了亲,眉带笑。
从前怕自己疼,都不敢折腾太过的男人如今变成了这副陌生模样,这厮缠人的功夫真是无人能及!
闻言,许月绒全,耳垂红得仿佛滴血,她连忙背过去,死死夹住,叱:“才不会!”
闻言,许月绒霎时面红耳赤,双不自在地蹭了蹭。
纵伤,小姑娘今日已了那么多次,他也无心再逗她,因此麻利地上好了药。
男人心知自己若是真的再来上几次,小姑娘明日怕是都不了床了。因此哪怕她真的同意让他上药,他也不会乱来的。
“只是太了是不是。”
许月绒撇了撇嘴,浑然未觉是自己今日刺激到了男人他才会变成这样。
语罢,他伸两玉白手指,蘸了药膏就往探去。
许月绒睛一亮,飞快,随后又意识到不对,急忙摇:“不是不是!才不是!是你一直在我面前,我才……”
她不由越发茫然,确信自己此前从未得罪过这般人。
二人闹了大半天,许月绒小憩片刻后仍持回了将军府,谁知刚坐到榻上,便被一柄匕首抵住了间。
连羿心领神会,拖长了声音:“哦――在知了,是绒绒太害羞了。”
“好了,绒绒可不要再偷偷了,不然在这药可是白上了。”
谁料一刻就被男人翻过,她不禁惊呼一声,连忙蜷起。
“那你还不去!”
连羿看着小姑娘背对着他,躬艰难抹药的模样,叹息一声,还是夺过她手中的药瓶,不意外地得到了一抹怒视。
也怪他,在听到许月绒说要分开的话时,一时失控,迫切地将她带到的漩涡中,仿佛肉连在一起,就能证明他们是密不可分的一对。
连羿摇了摇,故意正:“这怎么行,绒绒这么容易便湿了,还得在来帮绒绒习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