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蘸了药膏的手指轻容地抚上红的花唇,随后缓缓向深。
男人着依然上翘的肉刃,轻柔地将许月绒抱起,走到了净房里,手人早就备好了,他将浑红痕的小姑娘放中,自己也随之坐在了宽大的浴桶中。
这可苦了李裴衣,他不过得到三分满足,为小姑娘洗浴,对他来说同样是种甜蜜的折磨。
待又听到小姑娘媚的一声,他才满足一笑,手指退了来。
李裴衣闷哼一声,恋恋不舍地退大半,却仍然埋在小姑娘,堵住了,很快白的浆在狭窄的里迸发。
隐隐约约的闷哼声自净房传,随即是哗啦啦的声。
他虽不舍得用力,只是男人到时哪里控制得住的力,李裴衣只得些事后补救措施。
小有些红,未能完全合上,淅淅沥沥的白之顺着小的一张一合,缓缓在床榻上。
火的肉刃只好在那小连忘返,他不轻不重地撞击着,与此同时,他忘地在小姑娘白的躯上落细密的啄吻。
过了许久,李裴衣才带着温的温回到了床榻边,张开臂膀环抱着小姑娘闭上了。
小姑娘早便累了,先前醉酒的时候还活力十足地在他上作乱,累得沉沉睡去,神安详。
小妹,我们会永远密不可分。
只能哥哥又如何,连羿将会你最好的郎君。
男人神一变,知小姑娘到了,要命的是,他被这一浇,上就忍不住要缴械了。
刚刚他那般用力,也不知小妹里伤到没有,这般思索着,他便忍不住越探越深。
“啊呀呀――”
“哼~”
小姑娘又哀哀切切地叫唤起来,李裴衣指尖一顿,随后不在深,而是仔仔细细地用手指将药膏涂抹在湿的上。
不知过了多久,许月绒狠狠一抖,一刻,李裴衣便受到自己埋在小姑娘的肉刃突然被一包裹。
李裴衣深深吐一气,将依旧的肉刃从小姑娘的。
男人怜惜地看着小姑娘浑的红痕,将她抱回床榻上,回取了药瓶,指尖轻蘸少许药膏,涂抹在那些红痕上。
可怜许月绒零星的两次床事都是与同一个人的,之后多次与连羿行床笫之事,只以为天男都是这般炽的温。
碰到那块凸起的小,他指尖忍不住微微用力,轻碾了一。
他知,再往里便是小姑娘的胞了,可他却不能更一步了。
虽然很想再来几次,不过他不舍得小姑娘太过劳累,只得偃旗息鼓。
待来到那微微红,有些大的花,他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小姑娘浑都被他刚刚用皂角洗过,现这香的很,勾得他的肉刃又是突突直。
灼的冲刷着小姑娘的,她死死搂着李裴衣的,两手禁受不住般在玉白的背肌上抓挠朵朵红痕。
“咿呀……唔……唔唔……”
他的温因为炽毒的缘故向来比常人要些,连他的也比寻常人一些,女原本因而餍足的表复又难耐起来。
他整理好小姑娘的衣着,为她盖好被后再次回到了净房。
宽大的床榻之上,形大的男人不容拒绝地将小的女搂在怀中。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