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若晓之花的解雨臣又唤了自家贵人一声,将菊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手指,把绵绵的白搭在腰间,哄,“阿钰,缠住我。”
弃他,始终守着他。
硕大的肉棒着白,留湿灼的,阳的主人却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地吻着白皙颈肉,圆耳垂。
“阿钰,说好的不会抛我的。”解雨臣依恋地蹭了蹭自家贵人的脖颈,却被嫌弃地推开了。
经历了一场大战,容钰心俱疲,静静倚靠在张起灵怀里,享受解雨臣的温柔抚,沉浸在与双修对象耳鬓厮磨的安宁暧昧氛围之中。
解雨臣的一只手捧着脸颊,怜地痴缠中红,另一只手把玩了一会儿小容钰,把粉阴撩拨得起来,忍不住沁几滴晶莹,就长驱直,摸索着探那将开未开的湿蜜。
唇短暂分离,容钰睁着雾蒙蒙的眸,望着被他用法术恢复成光鲜亮丽模样的小花儿。
紊乱的气息渐渐平和来,容钰觉得自己仿佛分成了三份。
“大家都散了吧,回去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过段时间再见。”
“脏。”早就被这两人染上洁癖的容钰唇角微扬,说,“胡扎到我了。”
徒留一群世界观不断刷新的人呆愣在原地。
一份沉沦,迫不及待想将伴侣拆吞腹,骨血;一份异常冷静,放神识笼罩整个房间,阻隔一切窥探和外界扰,将珍宝牢牢圈在保护之中;一份淡漠如局外人,以旁观者的姿态审视惹人红心、燥的淫靡场景,看着将在场三人淹没。
终于又恢复了力量的容钰果断带着自家双修对象跑了,顺手还刷了套清洁法术,彼此都变回净净的模样。
挥手震碎破破烂烂的布条,赤白皙的躯直直撞另外两人的里,勾起无限。
这就是他拼了命也要爬回人间的缘由啊,才不要失了神智被丢到青铜门后充当守门工,血腥污秽的界外战场哪有自家伴侣的怀抱安心舒适。
容钰在漫长得几乎看不见尽的记忆里扒了扒,还是没想起来这是哪里,只记得应该是解雨臣为自己置办的某房产。
见忘义啊,容钰/阿钰哥哥。
张起灵骨骼分明的大手抚摸着腰侧和乳,黏糊濡湿的吻痕印满脖颈。
随机选了一传送地,恰好掉落在柔床榻上。
……
最后一层窗纸被戳破,早就失了心毫无抵抗之力的张起灵和解雨臣脱光衣服,又嫉妒又喜地服侍心之人。
“你们谁先来?”昳丽青年抬眸,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粘稠的气息。
“阿钰。”
“不会吓到。”张起灵声音嘶哑,手臂微微收紧。
他记得的,陨玉外有人等着接他回家。
素了很久的两人忍不住咽了咽。
纤细秾丽的青年神懵懂纯净如稚,尾却带着绪涌动的红,唇被得饱满红艳,就连的白皙肤都泛着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