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脚边。课桌随着碰撞声,频率越来越快。
“看起来真是很喜呢,只要这样捉着你的腰,面就会收紧。”耳畔是刃的呼,送没有停止,形状似乎并不是穹。
丹恒努力睁开,才发现刚才的似乎都只是一场梦。捉着他腰的人,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人,他跪在床上,有一束光线对准着他。
“脸再抬一,对准镜。”刃停动作,着丹恒的巴。
镜中,丹恒的脸终于对上了焦,瞳孔缺仍然飘忽地扩张开,成漂亮的湖泊的蓝绿。
“刚才在梦?”刃捉住丹恒的双肩,将他的拉至镜能够完全捕捉的程度,半湿漉漉的样成为了镜的焦,昂起的紧贴着刃的,被动地摇晃,持续不断地溅,结合的动静盖过了呼声。
“放……放开……”丹恒的双手向后划动着空气,终于捉住了刃的大,企图阻止刃的动作,运动的过程中留了几抓痕。
“几分钟前还在用面主动夹着我,”刃顿了顿,“摄像机都拍来了。”
丹恒后知后觉,努力躲闪着镜,上向床面倾倒。刃索摘固定在支架上的摄像机,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拉住了丹恒的膝盖,将他拽着侧翻。
“不要……拍……”丹恒伸手阻挡镜,无济于事,镜抬俯拍着他蜷缩的,遮挡住了面孔,腹以都暴在镜中,一条压在刃的肩上,时轻易地能掌控的每一。
刃轻轻气,“和我猜的一样。你在知自己被看着的时候,会比往常更。”
丹恒用手挡着脸,看不清表,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如刃所说的。
“别藏着声音啊,”刃笑着,往深又几分。
“啊!……嗯……”丹恒咬住拇指,更向蜷缩,把声音压了回去。
说起来,在昏过去之前听到的到底是什么。
“唔呃……你还没回答我,”丹恒一只偷看着刃,他所不知的是,镜能捕捉到他任何小动作,无限放大。
“嗯哼?”刃将摄像移向更方,“你真该看看这里,啧。”
“为什么是我,”丹恒伸手挡住了镜,他的表是真切发问,“有那么多人,为什么挑中了我。”
刃沉默着低,摄像机放在丹恒的脑袋一侧,少有地轻柔,一手捧起丹恒的脸颊,用拇指指腹去他角的汗珠。
丹恒畏缩地躲开视线,有了一丝息的机会,调整呼频率。
他更看不清刃上的绪了,是被问及隐私的不悦,还是被年者追问的不耐烦。
令他没想到的是,刃埋在他的肩,嗅着他的味,亲吻着他的脖颈,动作缓慢得有些发,丹恒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刃?”心脏被击中地瞬间悸动,丹恒意识伸手拉住了刃的手腕。
“喜这样?”刃的手托在丹恒的后背,将他上抱起,借着重力结合到了新的角度。
丹恒手足无措,他以为刃会无视他的反抗,没想到刃将他牢牢地抱在怀中,就像抱着一只长条的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