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试看,会不会到。”刃开始调整角度,向各个方向。
“呜呜呜!”丹恒忽然咬着嘴唇,腰向上弓起,颤抖着了。
“这边不是呢。”刃接着向另一侧试探,似乎到了什么,丹恒在他怀里挣扎着,哭了声,“啧,太紧了,放松。”
丹恒将信将疑地稍微放松,但肉棒几乎像在了嗓上,他再一次绷紧了。
刃搂着丹恒走卧室,扑向床上,就在此时,丹恒角挂着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刃拉开柜拿了什么,走了过来,他手上是一枚圆的金属球,和黄一般的大小。
“啊,手机。”刃想起手机还落在客厅,扭取了手机。录音还在继续,他调一个件,呼了气,“这是托朋友搞来的,专门送给你的礼。”
刃着,将金属球缓缓推丹恒的阴,冰冷光的令他不适,但肉还是贪得无厌地一吃了去。刃在件上作了一会儿,丹恒突然觉嗡的一。
“远距离无线控制,”刃说着,再次拉开丹恒的脚踝,容纳其间。
“等一…… ”丹恒意识到什么,想向后逃走,然而刃捉住他的大,借着刚刚扩张开的余裕,一举,将金属球到了深。
“唔嗯!会拿不去的……!”丹恒伸手阻挠,手被刃压在了脑袋两侧。
“礼,哪有送去还收回的理。”
金属球表面过于光,光是无法控制它的方向,震动着四乱撞。明明舒服得要死掉,丹恒却已经不来,前面的,溢透明的。他依稀记得,刃说那是。但是这一次,比起前列,晚上因为受凉喝了太多,不知不觉膀胱已经胀得发酸。
“前面不太好受?”刃拉起丹恒的双,从站着,变为俯的姿势,离丹恒更近了些,“说说看。”
丹恒说不,想去洗手间什么的。但是意无法隐藏,和的冲动类似,阴受一次次震动和的刺激,前侧抑制不住地想要发。
“怎么了?”刃明知故问,将金属摩球的挡位又调了些。
“要…嗯……要……先停……停来……”丹恒泪婆娑地哼唧着,双膝试图合拢,又被刃着分开。刃手指放在了丹恒的小腹上,那里不仅有刃的肉棒,还有饱满得想要释放压力的膀胱。意到了,全靠意志力约束着,稍微压一小腹都会觉得要爆炸似的,阴像松了阀门似的如注,动的时候发淫靡的声。
“真厉害……已经湿成这样了,”刃笑着,甚至加快了频率,将金属球到了刚才那个无法在深的位置,“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