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激得他的力气更大了。
“哥哥……啊……哥哥你得我好舒服……”
崇应彪也不那一套,似乎还刻意息给伯邑考听,毕竟卖都卖了再去在乎那些脸面可有说不过去了。
伯邑考听了这话,咽了咽,一秒就毫无征兆地上了崇应彪左边的乳,动作之中不免有一丝着急,温的刚刚碰上男孩的乳粒之时,他便意识地发了哼哼的舒服的闷叫声。
毕竟作为一个年长者,伯邑考或多或少在床上还是有一些技巧的。
他可不是单单的舐,反而像是在吃一颗樱桃,灵巧的不放过任何一,绕着整个乳晕慢慢打着圈,黏黏糊糊的声刺激得崇应彪不停颤抖,伯邑考由再时不时用牙齿去磨翘起的乳首,将尖抵在孔,用力地之后再松开,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很快就让这个经验尚且不足的小鸡败阵来。
快仿佛翻着的浪一般席卷了崇应彪的,被伯邑考摸时的每一个瞬息都像是有盛大的烟花在他脑海之中绽放来,直到最后,他都已经顾不得摆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了,只能死死地抱着伯邑考的脖,半个屁坐在了餐桌上,急促地息着,一只大死死地贴着男人的,另一只更是直接缠在了伯邑考的腰间上。
两对倒是给伺候舒服了,但是可难受坏了。
崇应彪可没有那么好的控制力,阴早就将围在上的浴巾撑了一个小帐篷,得他难受,那隐秘的女也得搐,原先缩在里面的那一颗小小的朱豆都向外探了来。
只是被了乳就被刺激成了这样,崇应彪似乎都不认识自己的这了,可是事到如今,想要反悔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脆大起了胆,一把抓向伯邑考的手,引导他向自己的摸去。
“哥哥……”他囔囔,浴巾已经被扯开了一大半,最后松松垮垮地耷拉在餐桌上。
伯邑考的大手不断向探寻着,在摸到崇应彪阴方时便觉那里又黏又,凭白无故了好多。
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以为是崇应彪动了,可是越往摸状况越不对,直到最后在男孩的大摸到了一突兀的小。
伯邑考顿时愣住了,就连都停了来,他可不是什么小,那究竟是什么官他可清楚得很。
“怎么了?”伯邑考还没有开说话,崇应彪就先问起来了,“害怕了?…………”
他觉到伯邑考摸在他的手有想要收回的趋势,不不顾地一把就抓住男人的手腕,他用着力,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受伤,使劲拽着伯邑考的手往自己的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