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最近一段时间，总是觉得害怕。”

        “是害怕吧，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分不清那些负面绪，我分不清，但是我、我不想看。”她胡言乱语一阵，突然崩溃地抱住张颂文，手指抠他的衣服，声音打颤：“妈妈，这次就是意外，重来一次就好了，我虽然……那不是我能控制的，对不起，我虽然发声音，但我还是能一直持到测试结束。对不起对不起主任、妈妈，再来一次吧。”

        “你先清醒一，”张颂文蹲来，拨开她脸上乱糟糟的卷发，轻轻安她，“没事的，只是意外而已，0502，你一直很优秀，只是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

        她的珠左右转动，最后目光聚焦在我上，这才真正冷静来。她，站起来，由两个助理护送房间。

        等她离开，张颂文仔细阅读完刚打印来的资料，他眉紧锁，盖上材料，对蒋言宽说：“你先回去吧，吃了药不宜上舱。”而后他转，对我说：

        “你过来。”

        04.

        模拟测试的时间远小于普通训练，只需要半个小时，但鉴于我是第一次参加训练，张颂文给我十分钟适应时间。他向我仔细讲解各个设备的使用，并全程关注对比我的数值，发现没有异常后，他肉可见地松了气。

        卵舱门打开，我从后门走来，张颂文问我觉怎么样。我说：“还好。”

        “你的电波平稳得让我有些意外，可以详细描述一你看到或听到的事吗？”

        “什么都没有，”我想起0502的反应，不知她到底见识了多么可怖的场景，“和之前的训练一样，只是一片沙漠，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但是，”张颂文诧异地盯着我，又看了一资料，“好吧，也许时间长短也会影响测试结果，但今天上午就到此为止吧。0505他们午还有训练安排，需要把场地空来，我也要回去整理一资料。”

        “妈妈午不看着他们吗？”

        “安排了别的研究人员，”张颂文脱白大褂，将电路板全关掉，走到门刷卡机旁边，看到我还站在原地，问，“和我一起走吗？”

        我走过去，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他的手很，照例说他的人温度正常，受上应该只是温，但在我的觉传达里，是一片。他意外地看我一，所幸没有甩开我，而是说了一句：“你的手很凉。”

        “嗯。”我拉着他的手走过楼，只是很短的一节走廊，到都是摄像，亮的红在光线暗沉的过十分明显。他又说：“你好像很喜和我接。”

        我眨了眨睛，看到黑的影站在拐角，蒋言宽还在那里等着他。我对张颂文说：“如果你不需要……”手上的力大了些，妈妈攥紧我的手，于是我收回后半截话，对他说：“你和他在一起，很多时候也不见得会开心。”

        他没有回答，反而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我不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