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看见我，但不认识我。你对我的轻视、不屑或贬低不能动摇我，可你限制我的自由，主宰我的生活，那确确实实是在羞辱我。”

        他轻柔地靠在我的膛。他的唇形饱满、唇红，那样多又艳丽的一张嘴，说来的话却冰冷残酷：“你把我当成卡门，你自己又不甘心唐?何。”

        他没有看我，睫垂，似乎在走神。我突然意识到，他如今对我的愤怒，或许夹杂了往日某些隐秘的记忆，但他从来不提及——他从哪里来，认识哪些人，想到哪里去。我厌倦了对他的一无所知，他让我到无比挫败，一如每一次我想要走名为他的房间，却只是在走廊徘徊。

        我抱着他，把他在怀里颠了颠，说：“我从前认为我会输给一个男人，但没想到会输给一种觉。好吧，你来追求你的自由，既然你的自由于我，那我认栽。”

        他的嗓音发闷，低沉的语气带有一丝委屈：“你要离开我。”

        猛然间，我把他掀翻在床上，手从睡袍摆伸他的。张颂文低低呻一声，勾住我的肩膀，用夹着我的腰。燥的呼在我们之间急剧升温，我用手掌拢住他阴鼓起的一团的阴唇，了几，就能摸到凸起的一颗肉珠，他的比消失前更加。我将他的大放在肩，鼻尖靠近嗅闻到一片湿泞又腥甜的香味，张颂文不自在地用肉夹我的脸，抖着嗓嗯了两声，刚说一个“你”字，就被我隔着薄薄的棉布咬住阴。

        他的腰紧绷，手指抓住床单痉挛一会儿，上半又去。我想说，我还是有儿用的吧，你总不能想着你的“自由”自。但我还是没开，我此时没有任何资本向他邀功或讨要什么，或许你觉得我贪得无厌、不识好歹，但我发现他对我的好中有一种天真的残忍。他现在不需要我回馈，也不需要我任何事，只是挂名保镖陪他东跑西跑。但以我这么多年经历人世的经验来看，这背后一定有一种无形的负债，假以时日，可能需要我倾家产。

        “呜——”

        我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巴。张颂文低，神不能聚焦，他的手指在我的背上掐月牙形的印记，肉相撞时发的粘腻与声令他觉得舒，在规律的节奏中昏昏睡。他像一条船，对他而言是一场风暴，随时能让他散架。

        我的到他的颈，他突然弹起来，从咙里溢黏糊糊的哭腔：“腰、腰很疼……”我偷偷观察他，他的表不像疼，倒像是的，过载的快让他罕见地现了认知偏差，我问他：“你要坐起来吗？”他想了一会儿，摇摇，最后转过，趴在床上，脊椎的凹陷的曲线像一条弯弯的河。他说：“从后面来吧。”我扣住他的手腕，他的呼急促，声音里带着慌张的颤抖：“不要太用力。”

        一来二去，我已分不清谎言与现实，也许之前都是我的幻想，是我对他一场荒唐的意淫，我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并且可能成为他唯一一个男人。若非如此，为何他的神这么羞怯惊慌，被息蒸腾到发的耳都透纯。

        张颂文将脸埋床单，塌腰接受我的浇灌，我松开他，发现他依然背对我，悄无声息。我倾向前，抓住他的肩膀，听到一声沉闷的啜泣：

        “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