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在一起,在此之前,我甚至心底里将他暗自标榜为清纯小白花。
他看我的脸,也装不去刚刚那副凶相,气势低了一截,踌躇不安地说:“我就偶尔……你别跟、你又不是告状的那种人吧。”他抬起,小心翼翼试探我。
我脑一,问他:“什么味的?”
何蓝也愣住,睛眨动的频率都加快了,给了个象的答案:“就是……大人的味,你没过?”他的睛亮起来,又恢复活泼的模样,不顾手上的伤,揽住我的肩膀让我蹲来,拍着我后背说“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啊,这不行的,这不是好习惯”。何蓝一边给我列举了烟的数条危害,一边摸袋,偷摸往我手心里了一。
晚上的风是湿的,何蓝嘴里的烟气也是湿的,他靠我很近。虽然有傻,但他却因为这件事骄傲起来,似乎找到代表自己比我更像成年人的证据。真可。我看着他,问他“大人的味是什么味”,何蓝哽住了,唇珠红,随他无意识撅嘴的动作翘起。他思考怎么回答我,我盯着他看,他都有不好意思,别想避开我的目光,我拉住他的短袖领,凑过去咬住他的唇珠。
我想这样,我以为我是刚刚看到他才想这样,但真正了后才知我的心已经为这一刻预谋很久,以至于亲上去后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鼓动的噪音,至于何蓝的嘴唇是什么,我之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想伸去,但是何蓝的牙关紧闭。我悄悄眯看他,发现他的睛也挤在一起,鼻紧张地哆嗦,直到我放开他他才想起气,张开嘴大空气,好像我刚才不是跟他接吻,而是要捂死他。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抱住膝盖对他说:“你能不能别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扬起手想扇我,突然又犹豫一秒,似乎觉得一个男人这样不太妥当,便转而握紧拳,给我的颧骨上来了一拳。他打人真的不痛,还没我脸朝摔在地上痛,但也足够我的脸起一块。何蓝揍了我之后还是委屈得要死,一屁坐到油漆刷的白线上,背过不再看我。
之前我去邻居家看电视,看到衣柜上蹲着的老式电视里在播报节目,想不起是广告还是新闻,不大的屏幕清晰度很低,几只熊猫在石上爬来爬去。理员来喂,就有一只背对着他,圆圆隆起的脊背,整只熊气得像个球似的,跟此时的何蓝一模一样。
我过去坐在他旁边,他的手还攥成拳,新生婴儿的手一样肉嘟嘟圆,胳膊也如同藕节,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跟年画娃娃一样——唉,我真是喜。我把他的手拉过来,他紧张地看我,我问他:“手还疼不疼?”
不问还好,问了他更憋屈,看我的时候目光盈盈,像快要啪嗒啪嗒掉泪,但语气不善:“要你。”他打开我的手,坐在我旁边,但是没有走。我想没有走可能代表他也不是那么生气吧,也或许是他被我吓傻了,吓得忘了逃跑,就像小羊羔在危难时候只会傻站着咩咩叫一样。
何蓝不说话,我也不好意思说,只能沉默地坐在他旁边,我跑来的时候已经一多了,现在可能两,但我还是毫无困意。广警场的晚上没有风,空气仿佛凝固,燥到有了实。汗从我的脖上来,我上又开始发,我以为是蝇虫咬的毒包作祟,就伸手去挠,挠了半天一撇发现何蓝在偷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