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看他舒服得紧,就上手去掐。没拨两,黄宗伟的肉猛地夹住她的手,尖叫一声,的淫随着不断张合的阴唇来。
蛇一样难缠。
等他实在受不了,两条被得夹不住,一个劲儿往,赵友男才大发慈悲帮他关了机,任由他浑颤抖着,脱了力一屁坐在地上的一滩淫里,烂红的就这样随着呼大开,全布满的粉,像个被傻的婊。
“能不能只用后面……妈妈?”阿没得到回答,她将手指推得更深,去探寻脆弱的。她没什么技巧,靠着一莽劲儿,黄宗伟的越往里越窄,最后几乎寸步难行,这反而激发了她的探索。阿旋着手指打开他,骨节偶尔重重撞击在湿濡的肉上,引起人一阵震颤。
阿对这事没什么经验,刚开始要并三去,黄宗伟慌忙阻止她:“不行的呀!先慢慢扩张。”她只好听话,乖乖用两指勾他,黄宗伟的阴湿,乎意料,去得还算畅,不知是不是因为生过孩的缘故。阿看着他的嘴唇走神,不知像黄宗伟这样的人,谁能有幸成为他的男人。
可他往往不会知足,缓一会儿就爬过去扒着赵友男的膝盖,可怜巴巴去拉她的手腕,看着她说:“你摸摸我……”他惯会一副堕的态,行为却纯至极。即使深谙黄宗伟冷毒的心,再来几次,赵友男还是会被他这婊相蛊惑得发懵,他求几次就应了他。
现在他自己玩自己也觉得蛮舒服的。阿在他埋苦一阵,抬起才发现他的动作。黄宗伟嘴唇微张,的唇珠像果冻一样弹,他伸一尖去气,肉短的手指还着尖拨。他的一看就是
“嗯、啊啊啊!阿、轻……”黄宗伟小声啜泣,紧的甬在阿手指的打旋研磨中无助地收缩,得越来越多,阴也越来越,外面的花唇了一圈,黄宗伟有些受不住地小声哭叫。阿才回过神,以为他疼得难受,准备放慢速度,又看到前端那翘起的阴。黄宗伟的阴都比常人致,小巧红,阿还没碰,就自己得,抠了几,前列一小一小顺着淌来。
“这里怎么也这么舒服?”阿住他的,整阴在她手里显一种疲态的垂,被她掂在手里把,糊了她一手黏糊糊的。这时候阿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被人玩坏了,阴也不能,只能跟女一样。
黄宗伟发麻,恍然间觉阿要用那双手扯开他的阴唇,从里面整个打开他。这种被贯穿般的抚摸令他全战栗,大肌肉无意识搐,汗浸透了白背心,两颗在快中激凸的乳住布料,摩中居然也能带一利。
“阿、阿……”黄宗伟攥住床单气吁吁,看到阿盯着手上的淫若有所思,他的脸烧得通红,但愈发酸空虚。他提起,腰上绵的白肉挤在一起,粘腻的淫在跟上拉了丝。
黄宗伟掀开背心,两打着颤搭在阿的肩膀上,手忍不住掐起浑圆翘的乳珠取悦自己。度过乳期后,这里一直很,有时候稍微玩玩面都能起反应,用得狠了偶尔还会漏一两滴。想起第一次在赵友男脸上时,小姑娘整个人像熟透的虾一样烧起来,她不愿意让黄宗伟看到自己怯,就从后面掐着他的脖,把他在床上用假阳去,等到肉唇一缩一缩又抵达,她才将黄宗伟翻过来,狼崽一样叼住他的乳咬。
但只有这样,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阿看上去横冲直撞,可依然是个缺乏经验的黄丫。之前他和赵友男上床,对方可不会怜惜他什么,通常是他夹着乳夹骑在炮机上,被得哭爹喊娘,冷淡的女警就在一旁伴着他的哭声看起了卷宗。
“我包里有指套,不能直接去的,不、不卫生……”黄宗伟不再看她,双一闭,侧过,把脸埋床单。他听到翻东西的声音,虽然装镇定,但心里又羞又怕。他先前大多跟男人,被抱怀里狠得脑乱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到。但女人的手总有一种奇异的力,一种温柔与凶狠的结合,像是着他打开自己、受自己。
黄宗伟摇摇,汗湿的床铺,一张圆脸憋得通红,似乎已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有齿里吐弱气的呜咽。
这可不像疼的。阿用另一只手拢住他的阴,女孩的手虽然细,但阿常年打工活,手掌和指腹都积累了一层薄茧,着倒也不会痛。阿抬,看到黄宗伟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小腹,一副不知哪里更的意乱迷的模样。她悄悄又伸一手指,黄宗伟堆了肉的小肚立地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