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可怖的猜想爬上我的心,寒气充斥着这间房间。“你的女儿,”我咽一唾沫,觉得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他的手指抚摸自己腹的刀,还有两侧的妊娠纹,慈地说:
“我的女儿们。”
—
“你会害死他的。”
唐奕杰浑赤,他踮起脚尖,圆胖的仿佛纸一样轻盈,漂浮在空中柔无骨。唐奕杰听我说完阎正的故事,绕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的乳房贴在我的后背,上的白肉好像被褥一样包裹我。
“他待在房间里没法得到救治,一旦离开房间顷刻就会死去。”唐奕杰抱住我,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他上散发羊羔一样的味,乳香、腥味与青草的气味交缠,连吐息都令人觉仿佛置旷野。唐奕杰藕节一样的胳膊环住我的腰,他的肉手逐渐移,搁着我的阴。
他的睫扑闪扑闪扫在我的脖后面,让我的心也跟着的,唐奕杰对我说:“你害死了阎正,转又在这里跟我,你这个没有心肝的淫。”我握住他的手腕,他的手太了,我摸不到骨,肉溢我的指。我反驳他:“我没说要跟你。”唐奕杰不屑地哼了一声,拉开我的链,用手掌颠了颠我沉甸甸发的一团:“难你会拒绝我吗?”
他说的对,我没法拒绝他。从他摸我的时候我就起了,现在嘴上说得再多都是盖弥彰。他的手指在我的阴上打转、压,在我耳边息得比我还厉害,我稍一偏就能看到他粉扑扑的脸颊肉和饱满翘起的唇珠。唐奕杰的乳摩着我的脊背,我觉到他的乳越来越,在我的后背无一刻不在昭示它们的存在。
我抗拒不了他的诱惑,他的,或者他的脸,我觉得自己悲哀至极,我对自己望的诚实压过其他一切,我甚至从来没有试图与自我抗争过。我抓住他的手亲他,低声问他:“你能不能转过来,我想看着你。”唐奕杰很听话的从后面转过来,他翘起脚窝我的弯,圆乎乎的人跪坐在我面前。
我拉开,阴弹在他手上,揪住唐奕杰的后颈让他给我交。唐奕杰抬起看我,虎拢住我的,阴恻恻地说:“你会地狱的。”我抓住他的发,盯着他垂里的羊一样的横瞳,对他说:“这里不就是地狱吗?”
地狱与人间,有什么区别,我逃不他们的手掌心,无论在哪个地方,我都不过是供他们玩乐的工。、、死亡,从来不是我主动去找他们,而是他们想让我来,我就来了。也许我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是旁人心望的折,所以他们占有我,陷我,最后又推开我。
我低问他:“唐奕杰,难我没有灵魂吗?或者这个世界本就不是真的,为什么这么多人路过我,没有一个人想跟我走?”
唐奕杰歪着,没有上回答我。他很会,他的比普通人的更长,绕着我的肉冠打转,他得专心致志,好像传闻里榨的妖怪。我的阴在他中大一圈,最后黏连着前列与唾,被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