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地腰,嘴里个不停。
他们把我当作玩乐的工,毫无顾忌贴在我上嬉戏。我半还未受到被肉紧缩的快乐,鼻已经快要被厚的肉闷到窒息。
何蓝舒服得呜呜叫,他撑不住,一结结实实坐到我脸上。我伸抵住他的阴,两只手抓住何蓝的大。肉从指里溢,他应激地啊了一声,意识用膝盖了一我的太阳。这一撞得我有些脑胀,又晕又闷,憋不住想,不自觉起。展翔吓得够呛,刚刚还扭得的人突然僵直腰,尖叫着了一又一,边叫边哭着说:“不行了啊……啊、来不及了……”
“怎么这么快?”何蓝的声音有失望,展翔抖着,揣着一肚从我上爬来。淫从他的女上滴来,在我的腹留一痕。他爬到前面,坐在我上,倾向前跟何蓝唇齿纠缠,发啧啧的声。念好像在一瞬间变为实,蒸腾在这间充斥了交媾气息的房间。
何蓝抬起屁,上前抱住展翔,脸靠在他的颈窝里。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淫,再次看清他们时,展翔搂住何蓝的腰,两白玉一样的肉紧贴在一起,从我上翻去。我看着他们忘我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深陷望的囹圄,不时发阵阵媚的气与呻。纵使刚才已经过,我还是被这副香艳又淫得不成样的画面震得面红耳赤。
“啊……”
展翔仰起,咬住嘴唇也堵不住咙里发的气音,何蓝亲他的脖,腴的唇珠在上面磨蹭,留的竟然是一骇人的血痕。这些血痕刚开始是极细的线条,后来越开越大,直至从血浸的脂肪层中钻一朵朵艳红的大丽花。大丽花的花饱满、花型圆,心染上仿佛一样细密的汗珠,如雨后新一样随着展翔的发颤。
何蓝舐肉与花连接的分,他就像舒服极了一样腰抖个不停,瞳已经失焦,一双丰腴的肉只知缠着何蓝的腰。纤细的藤蔓在花四散开来,一圈一圈绕过展翔的大,又爬上何蓝腰间的肉,上面的细刺紧紧勒两人的,周围淤红与青紫的痕迹,但无人理会。
我看着他们,牙关打战,又莫名觉得这一幕得不可方。他们纠战了一会儿才想起我来,但展翔已经失去意识,只有何蓝转过,黑绿刺从他嘴里吐,他右的眶空落落,珠不知去向,只缀着一只怒放的蓝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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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你会来找我。”
黄江叼着烟对我说,手还在不停敲打字机。他坐在这栋城堡的大厅里,告诉我他曾经是一位报社记者,来到这栋城堡不久就转行了自由撰稿人。
“你怎么会知,这儿到底是哪里?”我狼狈地拢好外套,从房间来后一路小跑,几乎扑倒在他工作的书桌旁。站起后,我发现仅有一只黄江坐的凳。于是我只能面对他,靠在桌旁边,“如果你曾经是记者,是不是说你跟我一样也是突然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