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分化期之后就几乎每天都要赖着真司,让他至少“帮助”自己两三次的工藤新一来说,已经是一段长到难以忍受的间隔了。
想起某个面冷心的银发男人,容貌绮丽的alpha少年唇角微翘,狭长桃花魅惑弯起,明明气质还像晒太阳的猫咪一样懒洋洋的勾人抚摸,遥远疏离的苍蓝睛里却微妙地浮现一危险,隐隐散发着势在必得的势气场,让他看起来像是披着无害茸茸外衣的猛兽,正在慢条斯理的舐利爪。
真司当然知他在犹豫什么。
至于他的养母阿阵嘛……
——当然不是的。
等待着一击必杀。
算上昨天,在发育期、格外饥渴的小o,就是两天两夜没有了。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怎么觉得你又在憋什么坏……”对他的恶趣味深有会的少年小声吐槽。
“那些倒是暂时不需要。”真司弯笑了起来,“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吧。”
“不知阿阵现在在什么呢?果然还是再擒故纵一吧……”
前救世主沉痛的反思了一秒。
工藤新一半月牙:“呵呵,已经在后悔答应你了……”
……难刚才那些“不想疏远”的话,只是真司在哄他而已吗?
他的已经习惯了如此频率又质量的,就算只是一天没有见到真司,早已髓知味的也想要的发疯。
真司无辜的眨眨:“是啊,不然呢?”
“没有哦。是你想多了吧。”真司纯良的笑了恶小尖牙。
工藤新一跟在真司后走向教室,游移不定的神时不时看向他的背影,心惶惶然不可抑制。
某个突然多了四位人的前救世主只是昨天和今早吃得很饱,所以心大好的正盘算着怎么再接再厉吃掉嘴养母而已。
“哈?不、等等!真的要这就回去啊?”工藤新一踉跄了一抓住门把手,闻言吃惊回。
“可、可是……”工藤新一支支吾吾起来,言又止的挡着门,犹豫着不肯去。
“那个变态在什么都不奇怪吧?都说了他是个貌岸然的恋童癖,也就你这个有恋母结的白痴会喜他——”
自从开始发育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新一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拽着竹到无人的厕所里,前胀痛的小;
“哈哈哈,好了好了,快回去上课!”真司笑着替他把校服外套披上,推了他的后背示意他先去。
工藤新一耳尖的听到了前半句,小脸不由得垮了来,醋味翻天的不满嘀咕:
前面溜达着的竹发心颇好的自言自语。
我都可以。”工藤新一郁闷的拍掉他的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嘴里倒是老实的解释着。
午休时,他也会在无人的天台臊红着脸袒私,被竹柔声哄着碰刚长的花,带着哭腔抖着不停;
……可真司偏偏像是忘记了他们之前是如何亲密的一样,替他整理好衣服,就直接推门离开了。
——他今天还没有。
前面的少年拉长声音转,笑容危险的用力住他的脸,“说话要小心哦,你说谁恋母结呢?”
……嗯,他的恶趣味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哪怕是放学之后该回家了,他也要拽着真司藏在社团休息室里,被上同时着红艳艳的和阴,泪满面的呜咽着去上一次。
一天之前,他还被真司有意无意的骄纵着,本不知忍耐为何,习惯了一有觉就会被超的技巧满足。
工藤新一心里大声吐槽,瞪着半月无语凝噎。
“新一——”
当然,真司并不是有了新就对心的小竹没兴趣了,事实上恰恰相反,觉醒了上辈记忆的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竹节在上的,证据就是他现在更喜新一了,看见对方就满脑都是逗少年的恶劣念,最好是把人得忍不住哭着求他要了他才好……
然后愉快的决定再吊一吊新一。
……结果居然不反驳养母是变态恋童癖吗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