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忍很久了吧……是我不对……”
他在想什么啊……到底是想怎么……?
真司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歪注视着视线飞快飘忽着不敢对上自己的男人,唇角慢慢勾起。
没等他反应过来,蓝橙酒那张犯规的脸就在他前一步放大,唇上紧接着就是一——
要是搁在平时,安室透肯定立刻就能察觉这不寻常的安静,但此刻他毕竟烧不退,所以隔了一小会儿,他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蓝橙酒好久没开了。
被亲了——?!!!
蓝橙酒亲吻了他。
“这样就好。我们继续吧。”
烧得昏沉的脑袋上忽然多了一只冰凉的手,安室透意识蹭了蹭,比平常慢了半拍的察觉到,这人好像并没有生气。
起码让他再小鹿……老鹿乱撞一会儿啊!!
明明一开始死赖脸求对方留的是自己……
“蓝、蓝橙酒……”
——欸?!欸??!
后的青年没有说话。
——不是,你频变得也太快了吧?!
正脸红心的安室透:“……啊?”
眨间,公安警察就紧张的僵住了脊背,心里大呼不好。
不知为什么,刚才聚集在他上的那种危险的气息似乎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他在安室透微怔的注视压来,额轻轻与他贴了贴。
他究竟……想从里汲取什么呢……
“可能也有过吧。”蓝橙酒听不绪起伏地说,“我不记得了。”
二十六岁的纯男两瞪大如铜铃。
腔里的心脏瞬间狂起来,安室透涨红了整张脸,张结、脑袋冒烟的连连结巴:“你、你、你……”
黑发青年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真诚温柔的纯洁亲吻,发自真心的缠绵告白,和宛如躲藏在迷雾中的宝藏一般,在冰冷的拉扯试探后忽然撞怀中的火温,简直可以说是对付纯童贞的绝佳利。
“好像神一了。”
另一个男的长抵住后,硕大的彰显着惊悚的存在,与紧窄的形成目惊心的面积对比,让安室透也忍不住生理的恐惧,怕得发麻,本就是勉力撑起的四肢都在打颤。
而且,态度好像反而温和了起来……?
安室透:……欸?
安室透以为接收到了他的暗示,知无论如何都要上就开始了。
蓝橙酒在他耳边低喃。
“这种时候就别再动脑了,你不累么?”
“真的很啊。”
安室透一愣。
他攥紧了手心,把心一横,继续主动把自己往后送。
安室透哽了哽,着打起神,支起绵无力到几乎在颤抖的双,主动用濡湿的去蹭后方的灼。
安室透本没看到他的反应,还在扶着脑袋心不住思考:
“我还是喜你生机蓬的样。”
·
一只手伸过来托住了他的腰,但蓝橙酒本人仍然在沉默。
到底有多喜啊这个人?说是有瘾也不为过了吧?一直在迫不及待的想来啊……
金发男人眨了眨睛,偷去看真司的表:“可是……我的任务就是让你满意啊……”
这副虚弱的模样看得真司一愣,双顿时睁大。
“……你从来没发过烧吗?”他声音发哑地问。
但是,或许是青年刚才的笑容到底起了些作用,在经过反复的纠结和挣扎之后,安室透最终还是忍着让他脚趾蜷缩的羞耻,脸上发的用很小的声音乞求:“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稍微温柔一……”
……欸?
那力放在平时本不算什么,但此刻的安室透却直接被压得了回去,趴在椅背上懵回:“蓝橙酒……?”
安室透近距离地看着他那双天幕般的睛,结禁不住动了一。
青年低喃着,语气几乎有些迷茫,“发烧是这么难受的事吗?”
他太得意忘形了!因为蓝橙酒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不一样,所以竟然放松到开始得寸尺!
乎是半昏迷的砸回了椅背上,奄奄一息的哈哈着气,蔫答答的前一阵发黑。
腰上的手停顿了一,忽然转移了位置,压在他背上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