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自己现在是什么表吗?”
已经完全自暴自弃,脑也被望彻底搅浑的兔兔没有接收到他疯狂呼叫自己的天线,搂着真司的脖脸红睛红的抵着他的颈窝,着他的手主动压住小腹,让肚里那大鸡巴更深地朝自己的生腔,几乎是在挤压着的肉往里了。
寂寞了太久的孕腔疯狂绞裹着,叫嚣着想吃更大的东西,想被更充实的巨填满,被更暴的对待。
“看来是骗我的啊,真是不乖的兔先生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挣扎?”
“两个都……都……”降谷零的的发着抖,泪扑簌簌掉得更厉害了,缩在他怀里的哽咽声无比惹人怜惜,“都想吃掉你的大肉棒……!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肚,被你、烂掉……!!”
什么叫老公啊,和zero比起来他简直是小儿科!!
“啊……”
“呜……我也想……被你在生腔灌满……啊……想、想要怀上你的……孩……!”
像是被幼驯染震住了一般,诸伏景光瞪圆了睛目瞪呆地看着降谷零,在这一刻几乎想要呐喊——
没有分给其他事任何一个神,连本都稍微暴了来的通关者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降谷零,捉住他颤
“那么。”通关者笑地停了来,“就停留在这个程度,不用继续往里了吧?”
诸伏景光倒了一冷气,猫惊恐瞪大。
“我没有……没有骗你……呜!是真的……真的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降谷零的泪一掉了来,不不顾地死死抱紧了他。
疯狂折磨着神经的本能让降谷零满脑都是“想要被生腔”,他本没有心思再去在意近在咫尺的摄像,更没有心思去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形象了,他无法控制地抓紧了真司的胳膊,乞求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然而被欺负到崩溃的兔兔已经听不别的话了,被放置了太久的雌啜泣着缠紧了真司,拖着哭腔不停地蹭他的脖,像吃不到骨的小狗一样带着重的鼻音哭求:
“呜……!”
一秒,黑发的雄终于了反应,他睫颤了颤,弯起了那双好看的桃花,如沐风一般温柔地说着,上放的气势却如蔓延开的黑雾般极为骇人,让诸伏景光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惊恐的神顿时转移过去。
“嗯……哈啊、啊……我没……!”
“真司……!!”
“……两个都什么?”真司轻而缓慢地摩挲着他微微颤动的腹,诱哄一样的低声说。
这副糊的样可算是给了真司把柄,今天格外坏心、非要让他在镜前说更多羞耻却可的话的通关者逮住机会,开始不停地他吧唧吧唧儿的黏人生腔,嘴里慢悠悠的说着:
“我已经、呜……我真的、忍不住了!这里面的两个……两个都……!”
降谷零被他撞得腰都了,早就渴望不已的生腔却愈发空虚难耐,可真司却故意只在撞击,仿佛本察觉不到那个小却温的巢早已向他无条件地敞开。
“等等、zero,你冷静一……”后的诸伏景光能理解他满腔的崩溃和委屈,但他总觉得有不妙,忍不住避开真司的视线,悄悄用膝盖去碰幼驯染。
嘶——!!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
降谷零由而外的抖了一,连带着后面的诸伏景光也跟着颤了颤,猫哀怨的看向他们。
那神里的怨气就算降谷零没回也觉得到,想到自己的尾巴现在正贴着对方的什么,金发兔兔忍不住羞耻得脖都红了,“因为hiro的阴磨得我的尾巴太舒服了有受不了”这种话自然也就更加无法开,只能神躲闪着支支吾吾。
“真的很舒服?”
自一样钻般的快之中,金兔兔止不住地哆嗦着,浑湿透的大大息着,抬用破碎般的泪望向真司。
沸腾的绪之,降谷零已经快要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主动牵着真司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肚,可怜巴巴望着他的紫灰垂满是泪,湿漉漉的金发稍显凌乱的搭在眉骨上,尾都透着委屈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啊zero!!
“生腔!求你……快我的生腔……!”
“哈啊……求你……啊……了……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