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就原谅他吧。
诸伏景光轻哼一声,开始把餐车里的晚餐转移到桌上,同时暗搓搓的开始倒计时。
——虽然幼驯染确实很可怜,但超时霸占真司还是不允许的!
他回想着降谷零刚才委屈巴巴的揪着真司的袖不放的样,猫危险的眯了眯。
狡猾的zero,真会撒啊,是瞄准了真司吃不吃的特吗?幸好真司没有彻底被他迷惑……可是……
可恶,有后悔放任真司去安他了呢。
……他得扳回一局才行。
钓系猫猫低看着桌上的晚饭,想了想,忽然悄咪咪的瞄了仍然紧闭的纸门,然后害羞似的转背对门,压低了尖尖的飞机耳,右手慢慢伸到浴衣方,肉乎乎粉的大侧微微夹紧,在渐渐细密的声里轻轻颤抖。
“啊……呜……”
·
一门之隔的小套间里,狡猾的降谷君已经在纸门拉上的瞬间紧紧抱住了真司,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往他怀里钻着,温的呼急促的洒在他脖上,给真司一种瑟瑟发抖的兔兔把湿漉漉的鼻尖蹭过来的错觉。
“……对不起。”委屈兔兔低落地歉。
“你该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景光哦,零。”真司摸了摸他的发,笑着给这个难得脆弱的宝贝顺着。
“……这个我当然知。一会儿就会去歉的。但是……”
被直接呼唤了名字的大人没有想象中的兴,反而收紧了双臂,不愿似的动了动,湿的垂偷偷看他,嘴唇抿得紧紧的。
他看起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现在毕竟是不乖兔兔的专属惩罚时间,真司可不会心的给他撒的机会,所以只顺了两三,就无的结束了最后的温,拍拍大人的屁示意他放手,“好了,我要拿几个东西。”
“嗯?啊……是装在那个行李箱里的吗?”言又止的降谷零没能把话说来,只能先放开了他,看着他弯腰拉开行李箱,“你要什么……?”
“惩罚项目暂不公开哦。”真司笑的敷衍着他,也不抬的拿一截红绳,命令的语气言简意赅,“好了,别光站在那里,你快把衣服脱了。”
降谷零:“……哈?”
五分钟后。
没有开灯的套间,挑修长的黑发少年蹲在一丝不挂的金发雌边,将手里的绳打了个结,语气十分轻松的安他:
“别担心,我很擅长这个,保证你不会肢端缺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