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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莫要担忧,只消为容陪侍佩上锁环扣,待生产前仅用花及恭便可保龙胎无虞”
夏嬷嬷复又撑开他的花唇,甬竟兀自涌些许淫“老瞧着容陪侍颇易动”
“啊!”自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容楚终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夏嬷嬷,开始吧”
夏嬷嬷手蘸香膏,拨开微张的褐阴唇,甬殷红一片,抬手覆上凸的肉。
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令他厌恶至极,都是这丑陋的令他幼时在家备受欺侮,好在他忍辱负重长至成年,偶然遇到了布衣施粥的御史洛璃,四目相对间,竟都红了脸。后来,容楚顺利嫁与洛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生了,容楚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这般幸福去,可这一切都被洛璃的意外去世打破了。再然后,他被为侍,每次遭逢女人临幸都叫他无比恶心。如今这肮脏的又怀了孕,这一切的一切皆非他自愿,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拿他,玩他的人。
“唔~”容楚咬唇抵挡脱而的呻,他心悲哀,这肮脏破败的竟已被调教的如此。
只见铜镜中的男人展唇一笑,双手虚拢覆在肚腹上“本不应留你这孽种,奈何你是我复仇大计上最重要的棋,我的...好孩”
“容陪侍无须担心,老刚已查看了你的阴,与正常女一般无二,所以无需担心”
抬臂扯过一旁薄纱披帛于,旋起舞唱和“百媚生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
“莫怕,夏嬷嬷手脚麻利,定不会伤到容儿”女帝给了个神,夏嬷嬷,随即取过随携带的布包,取一枚小巧的锁环扣,细长的银针一端嵌着一颗圆的珍珠,珍珠自两侧并了两银链条连接两个银圈。她将银针浸了油膏,扶着容楚半的。
“不...不要,带...带了这个...,要如何...如何...小解...”
女帝蹙眉“该怎么?”
容楚挥退人,撑着床沿勉坐起,起伏间,牵动了伤,叫他冷汗直冒。他脆掀了锦被,步履蹒跚的了榻,踉跄来到浴房,赤着站在铜镜前,呈现在铜镜中的男人脸庞英俊毅,此时却面容苍白,视线向,却是一对不应现在男人上的丰满乳房,他迫自己看去,平坦的蜜腹肌,疲的带着锁环,银针埋在里,连接着紧扣着阴的银圈。他几站不稳,却堪堪立在镜前,他微微分开双,他知间那里长着一个畸形的肉。
夏嬷嬷毫不在意,了手,恭敬回话“双儿生产自是比之男要容易些,产更有弹,包容更,但双儿孕初期,比之更为,莫要频繁,恐伤了损了龙胎”
女帝上前将人抱怀里,难得耐心的拍哄怀里的男人“容儿乖,这都是为了皇嗣,且忍一忍”
“君上~君上~...害怕”
容楚听闻惊惶挣扎就要起,蜷缩着一双长可怜兮兮的攀着女帝的袖摆“别,君上...君.........”
可惜――
“是”
“我...我...”他支吾不个所以然,只攥着女帝的衣袖无声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