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脑袋问他:“哥,接来要什么?”他哥累得抬不起,虚弱地随一说:“你傻呀?接来把你的那个来,然后就行了……”林家川就往找自己方才探索过的那块蜜——那里此时比自己刚摸到的时候更湿些,还没有扩张,就急切地把了半天的往里戳。omega湿的很轻易地被开,刚往里了一个,周围的肉就急切地挤了上来,比张颂文更加淫地想吞这壮的阴。
林家川于是顺推舟地把整都了去,没想到张颂文突然尖叫一声从他上弹起来,在他小腹打了一巴掌:“你什么呀!”林家川无辜地望着他:“是你教我的呀,接来把我这个到你里面来……”张颂文自知理亏,很快无话,只是扒着林家川叫他先别动,自己扭着腰磨蹭起来,把林家川磨蹭得开始背“般若波罗蜜”,好一会儿才调整好状态,只是面不知何时又了好一滩。
林家川仍旧是乖乖的:“可以了么?”
“可以了。”张颂文答。
于是髓知味的林家川终于可以仔细受这神秘里的每一寸肉——这些肉很神奇,很很糯,可又偏偏很有韧,拒还迎地将他的鸡巴越吞越深,要费一劲才能来。还有一个地方比别更一些,大概在里面五厘米左右的地方,每次一到那里,张颂文总要整个人抖一。林家川好奇,就研着那个地方密密地磨,摸得张颂文都发抖,叫声一次比一次昂,林家川叫他睁开睛,他就睁开絮着一汪泉的;叫他摸一摸自己的,他就伸手把自己的圆圆的一对乳各种形状。
不是他教我吗?怎么变成我教他了?林家川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对着那一加速冲撞,没一会儿就撞得张颂文坐不直跌在他怀里,崩溃地哭叫。柔的茉莉花香剂一般窜林家川的孔,倒叫他一次比一次得深、得狠,最后居然一不小心到最里面的地方,被一团小小的肉挡在外面。没来得及问他那是什么,张颂文就崩溃地了,汹涌地浇在林家川上,却叫他的更加轻松。于是林家川不怕死地借着这往里又试探地了一,将那小小的地方一个。
张颂文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之大几乎在他手臂上掐印来。林家川还不死心,朝着那小又两,张颂文居然大哭起来:
“别了!啊啊……那里、那里是,你去要成结的……啊、去——!”
林家川委屈:“我不能和你成结吗?”
张颂文把摇成了拨浪鼓,可一秒又似乎看见的人是他,莫名又了。
林家川被他大夹得腰都有痛了,想也不去,正考虑怎么跟他商量,一秒却被人牵住手放在嘴边。
张颂文轻轻在他手上咬了一,留一浅浅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