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力度逐渐加大,直到把本来紧致的小到汁淋漓,岚的金瞳茫然地眯起来,每次景元用力去,祂上的光都会微微闪一,自己的发都在动作中被嘴里,岚在混乱又尖锐的快中吐着想把发吐来,却没想到这幅样好像在索吻一样。
“唔、收得好紧…帝弓大人?”景元低着挑开岚垂来的发,捧住了那张失神的脸,“帝弓大人…?”
景元住岚的盆骨稍稍用力向压,那双细长的蹄又开始挣动。直到整都被景元占满了,岚疼得气,咙里溢断断续续的气音。
淫靡的像是漏的壶,似乎也是和人类不一样的生理状态,很快就得交合都染上了祂的颜,每一次都要带一大来,温柔又巨量的快袭击了意识,岚一直在想要说话,可惜也每次只能挤一微弱的轻哼,甜腻腻的反而更像是享受。
黏稠的声听得过于清楚了,岚闭上不想再看景元茸茸的脑袋拱在自己前,可是过于锐的官还能受到一切,景元抚摸自己发和后背的手指、景元的气息,还有、边……
无师自通的花被彻底开,每一次撞击摩过甬都能看见岚气的动作,看不见小腹是一大遗憾,但是低可以看见岚展来的质,被得深了,那蓝紫星云一般的质还会颤颤巍巍地闪。
每一次被填满的觉都会带来异样的满足,越来越舒服的快几乎让思维都变得黏黏糊糊,温柔的给的初验让本就虚弱的更加容易沉溺其中。岚迟钝地到积累的酸楚已经积累到极限,还没反应过来,就先擅自了反应,腔的肉痉挛着收紧,涌一大,积累的酸猛地炸开让祂意识睁开,无措地全盘接收了为人时也从未受过的假。
咕啾?、咕啾…
巡猎的甲胄上开一朵那么柔的花,景元却觉得一都没有违和,仿佛这位最有人的神天生就该是有这个官的。
【景、元…快…停……】祂只能勉念这个嘴型来,祂本说不话,无法给明确的拒绝。可惜祂要求的对象埋?着岚脖颈和甲上的血,本没看见自己的神张合的唇。
【…这…什么……?】
“——呃、呃……?——!”
景元还抱着岚一遍一遍抚摸着祂光的长发,直到岚的呼终于平稳了一些,便开始缓慢地动。
的低,景元睁大了睛,扭看见咬着自己肩甲的岚,垂着帘,因为咬着东西,浅蓝粉的涎顺着颚,似乎是疼得哼的气音。
清明的金眸蒙上了一层,迷迷糊糊地失去了聚焦,眉皱着,看上去简直是一副惹人气血上涌的委屈神,不过也是,被自己如此信任上千年的故乡囚禁,被自己寄予厚望的令使们住…这样对待…怎么可能不委屈。
更多抗拒的是过于烈的刺激,哪怕是景元的动作温和,扩张也充分,但是腹腔里蹿上来的又酸又痛的觉也让祂难以接受。
“——嗯、…?……”
“——??……”
灵的听觉可以轻轻松松地把交合的声听得一清二楚,黏腻地搅动一片来。景元一只本来是扶着岚的,悄悄的绕到了岚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上,指甲刮了刮那颗小小的阴上,岚的又猛地一顿,松开了肩甲,努力地想用肩膀推开景元,只不过这种微弱的反抗反而显得像是在迎合。
祂被撞腹腔深时发来的又轻又哑的低哼,就算是极力忍耐了也憋不住的气音,尾音发颤挠在耳膜上,听得景元不免到脸上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