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我太累了。”
她掏夏绵绵生前用的终端,放在了墓前,里面存储着夏绵绵被禁在家时,留的话和影像,夏哥哥就是用这个东西来证明夏绵绵因她而死。
景惜轻笑了起来,她笑得有疯,也有阴鸷:“没关系.....”
她冰凉而骨的手覆上任纾的手。
任纾冷冷回答了她:“那你和她没打听清楚,我是学院有名的同恋,只喜omega吗?”
任纾:.......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景惜,”任纾的开始发,好多天来,她一直忍受着的折磨,她的声音依旧冷淡,只是听得来压抑着什么东西,“但我需要你。”
碑看了一会儿,开:“绵绵,我也很想你。”
“我费的功夫比她更多,你里要有她的话,当然也要有我。”
景惜说得对,所有人对她来说,都没有分别。
景惜安静地陪着她,一直没有松开手。
任纾把手了回来,她转过,微微斜过去,一个非常轻促的吻落在景惜唇上。
景惜不咸不淡的回答在她这张冷淡的脸上看起来有可信度,但不,起码任纾不信。
“那就是我赢了。”
“其实无论是谁,是omega还是alpha,亦或是beta,在你面前不都一样吗?没有分别。”
“不想嫁给alpha就是有错的话,那omega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任纾......和我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呢?”
“任纾,我有想你。”
“你不是真的喜她们,也不是真的接受我和祝青。”
“就让我留,作为你的第一个仰慕者。”
任纾懒得去纠结景惜这小小的私心,她本不理解未曾谋面就对一个陌生omega这么执着的alpha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去理解。
“我想不明白,但很快就不用去想了。”
景惜也就势在任纾边坐,她清凉如的声音传来:“祝青不也没有缘由地对你很好吗?”
她的哥哥和父母都不会理解的意义。
“你对我这么上心,是为了什么?”任纾在墓前坐,此时景惜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alpha就是这样,想要的就要得到,一望会因竞争放大为无限的占有,我承认我算不上很真诚,但你不还是和我一起坐在这里了吗?”
“为了正义。”
从omega换成alpha,解决问题的手段,从来不止一种。
从此以后,只有任纾知这些话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