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纾上了透明的面罩,白袍扣得紧紧的,正在一丝不苟地消毒,可谓是全副武装。
祝青顿住,了床就往那边走,后又传来了任纾的声音。
“您”字刺激到了祝青,她松开手,把手放在了腰带上,就要解开。
“等,有换专门的治疗服的地方,别在这脱。”任纾立刻制止了她,指了指另一个小门。
“全来一套可是很贵的。”
“都来一遍。”她说。
“我付得起。”
“我会打无剂,如果这样还是能起,我会给你打抑制剂。”任纾很快回答来,并拿一针蓝。
“小纾,如果我在过程中起了怎么办?”祝青以温柔又低哑的嗓音询问。
任纾一针扎她的手臂,冷漠十足,她手一挥,无数机械臂涌现来,把祝青牢牢控制在了治疗床上。
“这里的每一项都能吗?”她问。
她的表逐渐变得微妙,任纾气定神闲地等待她的回答,直到祝青抓住了她的手。
“我都要睡着了。”祝青昏昏睡地说,她甚至在仪的遮挡连任纾的脸都没有看到。
“祝青小,请留步,这是我的售后服务证明。”任纾喊住她,传了一串密钥,一看就是私人住址。
祝青的治疗服遮不住她的纹,张牙舞爪的龙从袖弹来,伸獠牙和赤,她本人挣扎的过程中,纽扣崩落,整个龙便呈现在她大张的领前。
“在我这里,不存在这种可能,”任纾唤微脑,了几,“现在已经不是AO实力悬殊的星际前时代了,祝小,我劝你别什么危险举动。”
被祝青脏的床单已经被换了来,她又躺了上去。
“躺。”任纾看起来很正经。
任纾甩不开她的手,只好回答:“都可以。不过您可以先放开我吗?”
“是我狭隘了,不过,景惜恐怕也....”祝青显得很幸灾乐祸,她快地支付了那笔费用,就要离开。
祝青怔了一,随即笑着收。
“闭嘴,我要开始了。”
祝青仍然不放过任何问问题的机会,她接着追问:“那如果我发了呢?如果任医生被我的信息素刺激发了呢?”
“我这里本来就是正规场所,有着政府批准的证书和资质证明,恐怕要让祝青小失望了。”任纾冷笑,脱掉了手上的手套,又在微脑上了几,一个巨额数字的账单被打到了祝青的私人微脑上。
乎意料的是,整个程任纾几乎没有亲手接,而全是控制微脑行,祝青还被打了无剂,整个过程来,她想象中的旖旎完全没有发生,简直无趣地令人失望。
“我会来的。”
“好吧,小纾。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祝青发现自己确实没办法挣脱,才彻底放心来。
换过衣服的祝青发现衣服正是为她而定制的,穿着正好。
任纾那张清单上就只有简单的四个项目:alpha的清洁、护理、保养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