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玟小六看的都呆了。
“好。”
叶十七默不作声的把分的更开了些,方便玟小六动作,玟小六伤在后背,只能趴着,一个胳膊撑着,一只手握着药杵。
好似被的不是,而是直接一杵撞上了他的心窝。
玟小六握着药杵又了几便没力气了,他伤在后背,趴着本就不好施力,加上后背不时的疼痛,总是扰他的专注。
叶十七脸上仍是淡淡的,只有低垂的睫,瞥向别的视线,能看他也是有几分羞涩的。
叶十七长的是很俊的,脸上没有伤,加上那副清冷贵的姿态,可以看以前应当也是养尊优生活的,一华贵非普通人可比,即便上满是伤疤,也如风中劲竹,可折而不可弯,可杀而不可贱。可是现在的叶十七,浑赤,手扶着一木简单制作的糙的药杵,自己只为了给别人取乐,只怕最低贱的娼也不过如此了。
克服着躲藏起来的念,赤的坦诚在玟小六面前。
虽然他嘴上荤素不忌,没羞没躁的,但是他实实在在的是第一次、哦现在是第二次这种事了。
那一圈肉,禁锢着药杵前端的圆,在药杵往里去的时候被带着往里缩,在药杵往外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最外面那一圈肉被带着往外拉扯,当只剩一个圆的时候,比杵要大一圈,那圈肉便包着圆,紧紧的裹着,不肯吐半分。的力稍大一,还能看到那在往回收缩,要把整个药杵都去的样。
前面的阳在这种刺激,早已站起,玟小六随手拨一,那什便不住的颤抖,端些许清,随着弹在空中划一弧线。
他知,玟小六是不会嫌弃的,不会嫌弃他难看的,瘸着的,喑哑的声音……
落的样。
好家伙这谁能受得了!
玟小六以为自己早就不记得那一次了,可现在不过是一伸手,那些回忆便如般涌来。
玟小六将药膏涂抹在药杵端,抹了厚厚一层,伸向叶十七间。
其实第一次的时候他没太好意思盯着看,而且那时候主要是为了刺激叶十七起来,心里没有想太多,所以这也真是他第一次这般直白的、清晰的看到别人的房事。
被异是有些疼的,叶十七能清楚的受到那药杵是怎么撑开自己,在一圈圈打磨之后再到深的。
反正玟小六受不了这刺激,手在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摸过去了。
可真好。
玟小六本就是看闹不嫌事大的,即便这闹是发生在他自己上,只要对他没有威胁,他也不介意让这闹更闹些。
玟小六的时候还会稍微注意不要伤了十七,可叶十七自己却好似不在乎自己的般。他扶着药杵将之固定在地上,缓缓沉腰往坐,后面也吞的更多,不仅圆的,有五寸长,竟也被他吞去一半。
叶十七扶着仍在后面的药杵,略后退一些,方便玟小六看他。
那仍旧紧窒,甚至比曾经还要难。
“十七。”玟小六喊他。
叶十七的伤虽然好了,却留了一的疤,那些疤形状可怖,看之令人害怕。他似乎也有些介意这些疤痕,却仍努力的克服着。
玟小六一不错的盯着叶十七,亲看着那地方是怎么由紧闭着不张,被药杵一一磨开的,又看着那里被撑开,将整个都吃去。
玟小六:“……”
清冷贵宛如谪上仙人的叶十七,因为自己不肯草他而难过……
“十七。”
“十七我累了,你给我看。”玟小六趴,不动了。
算了,反正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可没有他。
“嗯。”
原来将仙神拉红尘是这般觉啊。
也许还被撕裂了,因为他受到了细碎的疼,和曾经受伤的疼是不一样的,这种疼更绵密,从一蔓延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