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微臣领命!”李闲对着皇帝又是猛地一阵磕。
“回,回陛,正是微臣所辖。”李闲忍不住地打颤,生怕说错一个字,这乌纱帽就不保了。
“好!予之得不错!剿灭邪教的事宜,予之与右相决策即可,商讨好即可发兵行动。”
“你不知?那你当这官何用,你不知便是面的人知不报了,仍是你失职所在,罚你两年俸禄,限你三天之揪知不报之人,不然你就自己摘了你这乌纱帽换个能担任的人。”
“李闲,李大人何在。”文昌帝的视线慢慢环视底的人群一,依旧是散漫不甚在意的语调。
“是,微臣遵旨。”
文昌帝瞥了一底吓得不成样的人,挥挥手示意他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其玄抬起帘看了一坐在龙椅上的亲舅舅,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并不显老,凭着一张娃娃脸,再加上全上充满了不着调的气质,极其让人容易误认为这是一位无害又好说话的皇帝。不过,在座的大臣们都知皇帝比他们想象中的更有铁血手腕,要是没有一些本事如何稳坐大启江山,安天百姓。
“陛,臣有本启奏。”裴其玄从队伍中列。
“禀陛,臣已找到邪教的各藏匿地所在,共八,只需派兵前往布局,即可一网打尽。”裴其玄掷地有声的话音激起殿中大臣们的微微私语。
“啪!”奏折被大力拍在桌上,“你倒是回答得问心无愧,既是你所辖的区域,为何镇上频发鼠疫却知不报!该当何罪!”文昌帝此时坐直了,认真正经起来,上帝王的威严尽。
“众卿平,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臣不知啊!陛冤枉啊!”李闲吓得双膝跪地,伏在地上频频磕。
“哦?裴卿何事启奏,且说来听听。”文昌帝坐在龙椅上,用手肘半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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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一直持续到临近辰时才算散了,这一早上有人喜有人愁。办事不利的都被皇帝责罚了,有功劳的也都被皇帝奖赏了。每个大臣不得不紧绷着一颗心兢兢业业地把自己的事好,要是有所怠慢……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小命不保!
裴其玄与右相齐齐应声。
“李、闲,果真是个好、名、字!七坡镇可在你的辖范围?”文昌帝手中拿着一本奏折把玩,语气稀松平常,此此景倒像与平时的唠家常相差无几。
“是,微臣遵旨。”
“陛、陛,微臣在……”李闲从队列中列,紧张得连说话都在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