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担心你的,方才我已空寻太医问来丹药。”裴其玄从宽大的衣袖中摸一个窄长的玉瓶递给越歌,“齐老太医交代,每日服一颗,持服用一百天,你的媚药之毒便可完全消除。”
屋里只剩两人,一时之间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越歌笑着问,被刚刚这么一打岔,最开始的尴尬气氛散去了大半。
“先用膳吧。”裴其玄夹了一片五花肉放到越歌的小碗中,“多吃些。”
“不敢当不敢当,叫我越歌就好。”越歌连忙虚扶住翠嬷嬷,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况,一个老人家对她如此恭敬她还不太适应这种觉。
“此后有何事吩咐她们去便好。”裴其玄说完顿了顿,摆摆手:“好了,无需服侍,都去吧。”
只不过是晌午吃了个饭就又睡着了,而且还睡到了天黑…重是她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哭了,还哭得这么伤心,想想都觉得丢脸。
傻啦!还不赶快收拾收拾!呆愣得像个木,本小看着都烦。”少女烦躁地快步走上阁楼二楼。
“怎么了。”裴其玄瞧她神有些不自然,主动走过去帮她撩起落在脸颊旁的碎发挽到耳后,“晚饭还没用,起来吃些东西再睡。”
“额,那个。”越歌有尴尬,男人换了一月白宽袍,该不会是刚刚哭的时候泪鼻涕都蹭他上了吧,所以才换了另一衣服。
“来人,摆膳。”裴其玄对门外喊一声,立有个嬷嬷打,后面跟着几个丫鬟端着菜走来。“这位是翠嬷嬷,院都是翠嬷嬷在,有什么事你跟翠嬷嬷说即可。”
“还有,就是…”越歌顿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看向男人,“昨日毒发多亏了你,还有响午时不知有没有冒犯到你,解毒的事在这里先跟你说句谢谢,响午的事跟你再说一句对…”
越歌抬起手了睛,睛好酸,呆愣了几秒脑海中几个时辰前的记忆窜了来。
一直没听见旁的人声,裴其玄放玉箸,问:“怎么了?”
“你醒了。”裴其玄听到动静从屏风后面走来。
天已经完全暗来,屋的蜡烛时不时“噼啪”一声响。房间的一侧设有一座沉香木雕四季如意屏风,屏风后面设有一张花梨大理石案桌,一位材大的男正坐在案桌旁提笔写着什么。
少女上楼后上把上的衣服换来,换的衣服被她随意丢在一旁,似乎丢在一旁还不解气,又抬起秀气小脚在上面踩了几脚,边踩还边说:“叫你死了还霸占着母亲!”
越歌:“……”
越歌接过玉瓶,那莫名的动让她差一些又哭了,“谢谢你,裴公。”
“莫担心你的…”
越歌:“……”
“我不困。”越歌现在是真的一都不困,她都差不多睡一天了。“你吃过晚饭了吗?那,先吃东西吧,好像是又有些饿了。”边说边从床上来。
她觉得不能拒绝,现在不吃,大半夜饿了又要吃夜宵岂不是更尴尬。
……
话还没说完,前突然现一张放大的俊朗面孔,以及唇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觉,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我的侯夫人,无须客气,该罚。”裴其玄冷冷清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沙哑。
裴其玄:“……”
裴其玄此时也有些怔愣,他看见越歌不停地和他说着客气的话语,他心里就不舒服。于是看见那张小嘴还在巴拉巴拉,不停地讲的时候就想狠狠堵住它,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这么了。当他的嘴唇碰上她的唇只觉的,香香的,还有一种属于女独有的味甜甜的。没想到越歌突然开说话,对方两片唇轻轻摩着他的两片薄唇,顿时到腹一紧,连忙从越歌唇上离开。
“今日多谢你…”
“见过越姑娘。”翠嬷嬷向前一步向越歌福了福。
静待了几秒越歌才反应过来,唇动了动:“裴……”
“是。”
安静的屋同时响起两声音,两人互相看向对方,越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看不来她还能跟这个男人心有灵犀呢。
屋的丫鬟们低着利落收拾,即使被砸被打也不敢吭声。她们是知这位大小的厉害的,要是敢违逆她的命令…大小肯定会让她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