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贺天!你什么呢!”
于是每天除了早晚的上门送餐服务,又多了午间和睡前的人工请安电话。两个人住对门的时候还好,最近贺天不得不回A市理事,两通电话的时间就变得越来越长,容也越来越没看,不是,没耳听。
本来莫关山对男计就没什么抵抗力,贺天还抱着自己猛亲。乎乎的嘴唇贴在微凉的脖颈上,烘得人脑不清醒,最终是撕开,原则底线都扔去一边。“没事的时候可以打一个……”
“三个!”
“那不一样!”贺天的声音猛得,较真地往镜前凑了凑,“反正我要是晚上睡不好,早上就没神,说不定脑筋不清楚了什么混决策,被底人弹劾卷铺盖公司……”
“可以吗?”抓错重的贺天瞬间抬起,因烧而无神的目光一聚焦在莫关山上。“以后我随时可以给你打电话吗?也不会嫌我烦?”
“该睡了,明早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从早饭聊到晚饭,又从工作聊到之后的旅游计划,莫关山不知贺天怎么能源源不断地说那么多话,他反正是去采风了一整天,一沾床就困得要搭上了。
哈欠看来通过网络也是可以传播的,上一秒莫关山斜斜地倚在床打了个哈欠,随即一秒贺天也有了困意。但人犯困的时候,也是防备最弱、脑筋最不清醒的时候,不好好把握实在可惜。“可是莫仔,边没你我睡不着。”
怎么有种后知后觉被人带沟里的觉。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大尾巴狼两放光,嘿嘿两声后画面一阵天旋地转,等机位终于调整好后,画面里便只剩半遮半漏的腹肌和丝质睡鼓鼓的一团。
“两个。”
“就这么说定了!”
“你在自己家睡得不也好?”
哪儿会这么严重。“那你想怎么着?”
贺天察到莫关山的动摇,赶紧趁打铁,脸也不要了,腆着脸就贴上去。“莫仔,你也不想次我再在门外坐一晚上吧……咳咳咳……”
听了这话,莫关山简直要被气笑,刚想冷嘲讽两句,可看到他贴着散贴像个乖宝宝似的低着,又不忍心再发脾气了。“那为什么不门铃,或者给我打电话?”
莫关山其实是想拒绝的,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健康的亲密关系都应该是建立在彼此有独立空间之上的,他不喜过分粘人的伴侣。可一对上贺天那双通红的,再看到他擤完鼻涕红红的鼻,活脱脱一副经不起更多打击的花样,一些话又不忍心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