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也散完了,生活该重新回到正轨,明天起要全心地投到工作中,今晚好好睡一觉就把不该想的都忘了。莫关山一边扶着门把,一边输密码。
红彤彤的糖葫芦摔在地上骨碌碌了好几圈,原本晶莹的糖衣瞬间沾满肮脏的尘土,让人失去用的望。贺天一时间不反应,愣愣看莫关山坐上辆租车扬长而去,一次又一次,原来不被的人就是可以这样随便地被丢。
“主人,迎回家。”
“莫仔!是你吗!”
莫关山被紧紧箍住,贺天垂着埋在他的,鼻间熟悉的气味让他那可七上八的心稍微有了些安全。“我知我之前不是人,但你能不能再疼疼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没了你,我活不去的。”
小猫哪儿能吃冰糖葫芦,明人一听就知莫关山这是在说他自己呢!
后的门“哐”地打开,男人就这样胡拉碴地现在面前。莫关山不知什么时候贺天变成自己的对门邻居了,更不知不过1天没见洁癖了名的人怎么变成了这副邋遢样。
,是不是想吃冰糖葫芦啊!”
“莫仔,太好了,你回来了。”贺天两通红,声音沙哑地朝莫关山走去,像是一秒就要饿死在沙漠的旅者突然见到了绿洲,目光中又恢复了一丝光亮。
“我还以为你原谅他了,和他复合了呢。”
什么步,什么台阶,不过是他自作多的笑话。
莫关山摇了摇,又灌了杯酒肚。“我本不知怎么面对他,我只有在喝醉之后才能把他当作‘他’,才能稍微觉得或许他是真的我,不为别的。”
这次莫关山没再喝得酩酊大醉,借酒撒泼打诨有一次就够了,更何况现在也没了要这么的对象。他拢了拢衣领告别了寸往家走,路两边的梧桐开始飘落焦黄的枯叶,鞋踩在上面发细微、沉闷的破碎声。
要是别的朋友寸早开骂了,但莫关山这事儿吧,还真不好说。“那你要么接受,要么拒绝,这么拖着也不是你的作风,长痛不如短痛。”
“我去买,我去买!”贺天就又屁颠屁颠地去街对面的小贩那儿买冰糖葫芦去了。
他心里滋滋的,这还是这几天莫关山第一次让自己帮忙什么。虽然他依旧不清楚莫关山是因为什么事发了那么大火一声不吭跑来旅游,但这不就是他给自己的台阶吗,一定要好好地把……
“莫关山!”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会容忍被人一次次扔。
理谁都懂,可起来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莫关山苦笑一声倒在沙发上,“也许这次真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