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带是上周贺天差回来给莫关山买的,见到它的第一贺天就觉得它该缠在青年那细腰上,想得他鸡儿梆。此刻却被人解来,缠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嘶,莫仔,没想到你玩这么野啊。早说你喜这样儿的,我就多买回来放家里玩。”
你要问莫关山有没有反攻的念,要说没有肯定是骗人的,但屡战屡败的经验告诉他人不能死脑筋,天底那么多法总不能一条都不成功,次次都只有他莫关山被人玩儿的份。
驼红染上两人的脸颊和耳尖,重的呼声和如擂鼓般的心形成这段歌的伴奏和鼓。他们纠缠在一起,紧贴着彼此,像是要填补前二十多年缺失的空白。贺天收紧环在莫关山腰间的手臂,将人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不自禁地往他上撞去纾解着难耐的望。
贺天没息地咽了咽,再看那蜜的大也一从深的运动底来,最后宽松的运动划过脚尖落在地板上。“老婆,你松开我,我帮你脱。”
“莫仔,你脑里现在想的最好不是那些不切实际的。”
说实话,玩得花样百的贺天现在都不知莫关山接来要什么,只能静观其变,思考一会儿如果自己这小男朋友又要自不量力地反攻的话,该给他些什么惩罚。“莫仔?”
“好,你别动,老公这就来疼疼你。”明明是调的话,从莫关山的嘴里说来却莫名的有一丝瘆人。
莫关山没再搭理他,哼哼两声开始解自己的带。“放心,包贺总满意。”
莫关山的材很匀称,每块肌肉仿佛都受上帝喜,完得仿佛雕刻来的艺术品。贺天屏住呼,看他白的底,端布料上那团深的痕迹印证了主人在刚才那场吻中有多动。
要莫关山主动,别说在床上了就连亲个嘴牵个手,也真是比登天都要难。现在老婆肯主动,他的的,吃到嘴里的都是好的。
“。”莫关山存心要吊着他,一手起t恤的摆到唇边咬住,两粒浅褐的,一手放到上隔着纯棉的布料搓着起的,“不准动,给我看着。”
像是被青年这虚张声势的模样逗到,贺天轻笑一声,伸开两只手叠在脑后。“你来呀,别怜惜我。”
但现在他自顾自地开始脱是什么况?
“闭嘴。”在厚脸上,莫关山怎么都比不过贺天,只能恼羞成怒地紧带,用那在贺天看来毫无威胁只有诱人的凶恶神瞪了的男人一。
莫关山被这番折腾得,支棱着在贺天的。终于,他拾回理智想起那幅还未完成的画,撑起一条手臂拉开俩人间距离,气吁吁地用手背抹了嘴唇,却又居临地瞪着男人威胁,“别发,小心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