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少爷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就算是主,可他又怎么能用她的清白来威胁她。引星咬住嘴唇,忍住哭声,没有答话,也没有或者摇。
娘过来给她一起洗,那双布满横纹的手仿佛让都没那么凉了,她背着娘又了泪:“娘,宇文家会对不起你们的事吗?”
声响依旧惊动了早已睡的父母,娘提着一盏小灯过来看,引星吞了泪,谎称白天累一汗,要洗洗再睡。
“如果......真的对不起你们了呢?”
见她不动,他倒也没发难,只是收起自己在看的东西,靠在椅上,“如果不想今晚的事被所有人知,以后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是,大少爷。”
引星这才看到床尾放着她前些日洗掉晾晒的衣服。她放帐小心翼翼穿好,忍着疼痛床,每一步都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声音,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房间。
这会儿屋里多了几盏灯,黄的光照在她莹白的小脸上,衬珍珠的光泽。他顿了顿,看着她方才咬过的嘴唇,苍白过后就变了嫣红,像是一颗刚熟透的果,看起来甘甜可。
喊也喊不,挣也挣不脱,上的人也好似永远都不会结束。引星失去希望,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呆呆的躺在那里,里一片灰暗。
后没有再说话,不知是想不会有什么对不起的,还是不知真的对不起后自己该怎么......
恐他再对自己什么,她抓紧的被缩在床角,泪止不住的落来。
夜深了,连虫叫都听不到了,屋里回了许久的啪啪声终于停来。在院中守夜的小童依着偷偷打瞌睡,连门什么时候开了都不知。
宇文赋轻笑一声。虽然一起在府中长大,可从前并未仔细看过她,正面一瞧,倒也是好相貌,难怪叫二弟念念不忘。
“衣服在旁边。”谁料宇文赋仅仅只是看了她一就收回目光。
引星不知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被收拾清,只是未着寸缕。她赶紧去寻自己的衣,却各都在疼,差从床上摔来。
一阵不太对的檀香味飘来时,小童才醒来,连忙向香味看去,大少爷还是那个大少爷,眉目深沉,看不清每天都在想什么。他静静在廊站着,半个披着凉薄月光。小童忙上前,却见大少爷额前汗湿了些发,说话气息也比平时乱了些。
“老爷夫人虽然年轻时在江湖上事手段狠了些,但对待家里的仆人,一直都很好。”
响声惊动了在书桌边低首的人,宇文赋散着黑发,以手撑额,一浅白长衫披在肩,面无表的朝这边看过来。伏案的他倒比刚才对她施行禽兽行径时看着儒雅,可依旧叫引星心一阵惊骇。
嘴唇颤抖,连眶都红了,他的脸在她的泪里模糊:“我知了,大少爷,以后我都会听你的。”
他满意的松手,她逃也似的转离开。一路上跌跌撞撞,她多少次想一撞死在哪里,可她偏偏又不到,犯错的不是她,为什么要让她去死......但若是让旁人知晓自己失去清白,以后又该怎么面对那些指责......
莫非今夜要死在大少爷的榻上。她痛苦的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庞,眉目间本就比二少爷多了些阴沉,现更是让他看着如捕猎的夜枭。
“过来。”
引星无声的边哭边去打了,两代都在宇文家尽心尽力侍奉,宇文家倒是对他们不薄,给了一偏僻的小院,但只有一间屋。她蹑手蹑脚的在院中洗,冰冷刺骨,难受的泪不断掉盆里。
“去叫两个人烧些。”
被他给搅乱了。
就那么淡淡的两个字,却叫她瞬间脸煞白。
引星顿时掉泪来。他说的对,他是主,她是仆,就算他说的再离谱,大家都只会信他。
“我是宇文赋,颠倒黑白不过一句话。”
宇文赋起,上前一把起她的脸颊,迫使她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