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弃了官另择它路等等,凡是颜淮认为颜衿会有疑惑的地方他都一一向她解释清楚。
这时他说着,颜衿听着,像极了那时颜淮在阁从陛与老定国公中得知颜家遇袭父亲死亡真相的样。那时颜淮也是同颜衿现在这样呆愣地像个偶人,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久,真相在别人听来还是那般地难以置信。
颜衿没有打断颜淮的话,她只是捂着剧烈息着,一时间无法将这些真相一一消化净,也不知是受了凉还是别的原因不住地颤抖。直到颜淮停她这才开,说的话几乎与当年颜淮询问的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所以父亲……颜家是因为参与到那些事,才会被人设计吗?”
颜淮没有立即回答她,只先让颜衿试着冷静来一些这才继续开:“父亲没有参与,你我都知父亲的格,无论是为了颜家还是我们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接这些事的。”
“可、可是……”
“父亲一生戎战功赫赫,那个时候又刚刚率兵打退楼兰夷贼,获封受赏名正言顺自然没有什么可受人怀疑的地方。”
“那为什么……”颜衿喃喃问着,泪便又不住地,“既然爹爹什么都没错。”
“只是有些人以为父亲会碍了他们的路,所以这才不分缘由对颜家手。”
颜衿猛地闭上发一声呜咽,她咬了咬牙行安抚自己的心将泪忍,又极为认真地问:“那兄长相信陛说的话吗?”
“我本来不相信,这些年我瞧见的事让我不得不信。”
“那、那……”颜衿本还想说些什么,或许她还想问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或许还想问颜淮要如何替父亲讨说法,或许还想问颜家今后该怎么办,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颜淮瞧见她这样又再一次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像以往每一次安她那般用手轻拍着颜衿的后背:“锦娘你别怕,父亲虽死但也是陛旨追封的二品将军,母亲更是亲封一品诰命夫人,如今的颜家别人即使想动手也得仔细掂量一番,我既然能护住在京城的颜家,也能护住在临湖的颜家。”
“如果我们走了,你打算一个人在京城留多久?”
“我不能让父亲枉死,总得找罪魁祸首要到一个说法才肯甘心。”颜淮,“这些事本不该告诉你,可如今你已经长大有些事再如何避开它们也会找上。锦娘你只需知晓就好,记住了别去淌这浑。”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