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嘛,不逗你了。”对方压着嘴角,用不容违抗的力量把你拽起来,连哄带骗的冲着你脸晃手指,“吃嘛吃嘛,保证不乱来了,好不好?”
像贫民窟一辈没闻过肉味的孩,面前摆着滋滋冒油、刚炉还在散气的整只烤乳猪,盘总算和桌面相碰发一声脆响,用手抓上牙啃,哪怕满嘴血泡满手沾满灰泥都无所谓,噎死就噎死了,嘴能张多大就多大的一肉,烧个胃撑烂也没问题;
你哭的上气不接气,只能把别向一边。
像沙漠里独行数十日滴未沾濒临渴死的人,又玩命徒步三日月,这才一扎绿洲潭,想海绵想当泡发的溺死鬼,淹死自己也无妨,只不要命的灌;
“试试?”
温甜的血正顺着咽顺的里,梦里都不曾现的甘醇正醉人的自而外沁透每一寸肤。这次也同样是浑都在颤抖战栗,每一官都在悸动搐,却是板上钉钉的吃在嘴里咽肚里的绝艳。所有的苦难都有回报,所有的折磨都只为瞬间刹那,你不受控的发呜咽,不舍得分心咳嗽一。
“别呛着啊,呛死就麻烦了。”男人手臂略微回一,你被引着探凑近,“你们现在不行什么血鬼之类的故事吧?”
指尖正夹着你的搅,有意无意在上颚黏膜牙齿尖上摩挲,嘴闭不上,唇角边淌一长串涎。你急着想咽去,毕竟也是甜的,沾了味的。
有这种家伙啊!!
太生气了,太过分了,不想给人吃就别这种事。咒灵不能,至少不应该。真就是在逗饿红的狗,一尊严都不给你留。你连打嗝带哭,哭的撕心裂肺,听他笑着捶床床板哐哐响。去你妈的不吃了,不吃就不吃,受不了这种委屈。推了一把男人的胳膊,你坐在地上仰着脖哭,哭到呼不畅,哭到肝寸断。
可能咬牙切齿的惯还在,一闭嘴,稀里糊涂就咬破了。
你顾不上说话,只整个人都俯贴过去,扭着蹭着迎接。
你在天堂里。
放你妈的屁,睫上沾的泪都没蹭净。
“来嘛,实在太好玩了没忍住而已啦。这次真的真——的给你吃。快啦,哎呀香死了是不是,嗯?”边蒙边哄手指就伸你嘴里,两,嘴里都撑满了。你怔了,没忍住偷瞥对方一。
像病膏肓药依赖的毒虫,躺在烂床垫上打哭号了半个月生不如死,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那半支要命的杜冷丁——银亮的针扎肤,活芯杆缓慢的一推到底。
没那种东西。